物了。
他们这次打到了四只野鸭。全是公鸭子。
他让何田去准备午饭,自己继续守在掩体中打猎。
何田把那只木笛从脖子上摘下来,递给他,“每隔十几分钟吹响一次。它们很笨的,一会儿又会有鸭子飞来。”
这片沼泽没有太多高大的树木,又临近河边,风很大,风声把槍声吹散了,视野又开阔,确实是非常适合打野鸭的地方。
易弦接过木笛,像何田那样含在唇间吹了几声,突然脸红了。他捏着笛子看了看,正在发怔,头上又传来鸟鸣。
鸭子确实很笨。
它们又来了。
何田在风向适宜的地方,在几块石头边做了个灶。
石头上有烟熏的黑印,显然是她从前就用过的。
她折断周围的芦苇当做柴火,很快升起了火,架起了锅,烧上一锅热水。
她选了一只最肥大的野鸭,洗剥退毛,取出鸭肝和鸭胗,把其他内脏丢弃了。
储存了一冬天的这几颗洋葱都长出了十几厘米的芽,绿油油的,何田切下这些芽,把洋葱剥皮洗净,切成小细丁,换上油锅,把鸭子的脂肪切成小块扔进锅里和洋葱粒一起翻炒,炒到洋葱金黄时,加上盐和糖,把烫熟的鸭肝用铲子压成碎末,加一点水,小火炖一会儿。
鸭肝和鸡肝的味道稍有区别,但是做出的酱依然美味。
已经凉了的小米煎饼包上鸭肝酱和洋葱芽,香甜酥脆。剩下的鸭胗剥去外面的筋膜,放在锅里慢慢炖上,等下午回家时,刚好可以当小点心吃。h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