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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吃了饭,午睡了一会儿,醒来继续缝制貂绒小坎肩。天气日益变冷,很快就得穿了。
易弦则是提着工具到了下坡去河边的那条路,修路去了。
这条路是铺的石子经过一年的踩踏,再加上暴雨冲刷,有些地方的石子被冲走了,有些地方凹陷下去,有些卡在路边、台阶边的木桩腐朽了,趁着还没下雪,赶紧修好了。
他正忙活着,何田拿着小坎肩来了,“我想让你试试。”
易弦鼻尖额头都是汗,看到何田先笑,又对她伸着头,撒娇道,“给我擦擦汗。”
何田一笑,把小坎肩夹在腋下,掏出手帕给他擦了擦汗。
易弦扬起脖子,“这还有呢!”
何田又给他擦擦脖子,再顺手摸摸他喉结,学着鸭子叫,“咕嘎——”
这么突出的喉结,她当初怎么会没注意到呢?就觉得这家伙是个貌美的小姐姐呢?
只怪易弦皮肤太白,长得太好。
两个人玩闹了一会儿,易弦试了小坎肩,何田站在一边,指点道,“地面得挖松了之后再填土,然后敲平,不然新土很容易流失,过了一段时间,就还是凹的了。”
“我想着,要不要在台阶边缘压一块木板呢?”易弦问她。
何田果然摆手,“平时还行,但是冬天我们是打水走这条路,拎着水桶上坡难免会洒些水出来,结成冰冻在木板上,可滑了,冰还越结越厚,倒不如等下雪了,冻在上面一层栗子壳。壳上有很多小刺,就把滑了。”
易弦想一想,“还可以编些粗草绳,也冻在上面,那台阶不就变成一棱一棱的吗,摩擦力更大了。”
何田笑了,“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两人又说会儿话,小麦就在旁边握着摇着尾巴冷眼旁观这两个人类啾啾啾,又忍不住叽叽怪叫。
它一叫,何田就不好意思了,挣扎一下,小声说易弦,“松手。这在外面呢。”
易弦瞥了小麦一眼,才不在乎呢,嘻皮笑脸逗何田,“外面怎么了?有人还在野外洗澡呢!还非拉着我给她搓背呢!”
何田顿时脸都烧了,推易弦一把,转身走了。
易弦还在她背后嘻嘻笑。
何田走到放干草的窝棚,才发现小麦跟着她跑回来了。
她蹲下摸摸小麦狗头,“小麦啊,你可不要学他那个样子。”
小麦一副乖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