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真是不巧。”
叶迦大口大口地深呼吸,干燥的空气涌入肺部,在喉咙中留下钝痛,他感到头晕目眩,眼前满是黑色的雪花点,攫取着久违的新鲜空气。
嵇玄低下头轻轻地舔了舔对方的下唇,满足地轻笑道:
“哥哥真好。”
叶迦:“……”
我有一句艹你大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轻轻的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变得比先前更大,但是却同样战战兢兢,小心翼翼。
嵇玄缓缓地坐直起身子,将仍旧无法动弹的叶迦箍在怀中,兴意阑珊地勾了勾手指,宫殿的白骨大门缓缓地敞开。
那个大巴车此刻已经缩小至先前的三分之一,身后还跟着那只路灯和招牌。
它低垂着白骨头颅,声音因恐惧而颤抖:“王……王,东边的世界开始塌陷了。”
“那又如何?”嵇玄的声音喜怒莫名。
大巴车:“……”
明明是您叫我们一旦发现什么不对劲就来通知您的啊!!
不过,它们也早已习惯了他们的王在“新人”被送来的时候,心情格外的不好,所以只是更加沉默地贴近地板,不敢抬头,不敢喘息,心惊胆战地等待着对方下达命令。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巴车就是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到一丝……和往常不同的意味。
它算是这个世界因为异化诞生的最早一批生物,虽然到现在仍然不敢说有多了解这个足以掌控它们生死的可怕造物主,但是比起其他的怪物,它在嵇玄身边陪伴的时间还是相对更久的,所以也更容易觉察到对方与平日不同的情绪。
大巴车小心翼翼地,微微抬起头,向着王的白骨王座上看去。
下一秒,它震惊到几乎停止了思考。
那个它以为早已被王四分五裂,拆分虐杀掉的人类居然完整无缺地坐在宝座之上。
不仅四肢完好,而且正被王亲密地拥在怀中。
散乱的发垂下,遮住泛着微红的眼角和颧骨,嘴唇半张着,原本削薄到近乎绝情的唇微肿着,被揉成艳丽的血红,仿佛熟到过头的果实,轻轻一碰就能戳破单薄的表皮,溢出下清甜的汁液来,领口散乱地敞着,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和轮廓清晰的锁骨,一个尚在渗血的牙印显得格外突兀。
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扣在他的腰间,极具占有欲地将他搂抱在怀里。
大巴车:“……!!!!!!??”
这,这不对劲
正当它开始怀疑自己的世界观之时,却猛然对上了嵇玄冰冷的猩红眼眸。
大巴车:“!”
下一秒,一股可怖的力道从四面八方袭来,从外向内地挤压着,那种仿佛整个生命都被牢牢掌握在对方指尖的感觉令它本能地开始战栗和惨叫,身躯上的每一寸骨骼和铁皮都发出凄厉的尖叫。
正在它即将被碾成球之前,王座上的青年突然开口说话了。
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