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迟勒的更紧。
何沣突然感觉裤子一阵湿意,她哭了?
“撒手!”
宋蛟怒吼,刚要扣下扳机,何沣的手覆上谢迟的头,挡住宋蛟的枪,“枪不是用来打女人的,看在我的面子,放了她。”
“我看上的人,要么走,要么死。”
“她不松手。”何沣虽笑着,语气却格外认真,“要不宋二叔把我一起带回去。”
“小沣,你这就没意思了,怎么的,难不成你也看上她了?”
“那二叔让吗?”
宋蛟脸都青了,他知道何沣不想放人,既惹不起这毛头小子,又不想僵持,当着众多兄弟面出丑,无奈收回枪,“算了,一个女人而已。”他僵硬地笑着,拍了下何沣的肩,“走了,谢你的酒啊。”
“宋二叔慢走。”
宋蛟带着手下远去。
何沣往下吹了口气,“还不松?”
谢迟没动。
“聋了?”何沣用手指弹了下她的耳朵,“再不松我可要砍手了。”
谢迟这才放手。
何沣看着她红红的眼,“裤子被你弄脏了,怎么办?”
谢迟看着那一小片湿布,用袖子擦了擦。
“越擦越脏。”何沣背着手,往后退一步,对青羊子说,“你把她送回大哥那。”
“好。”
何沣往大殿去了,谢迟赶忙站起来追过去。
何沣回头,谢迟也停下。
“跟着我干嘛?”
谢迟上前两步,“你能不能保护我。”
“你求我啊。”
“求你。”
“求我也没用。”何沣轻笑一声,快步走了,“再跟来腿打断。”
“……”
青羊子走到她身边,“走吧。”
谢迟只好先跟他回何湛那里。
……
晚上,李山送了两碗面来,还把上面的几块肉吃掉了。他放下晚饭就出去了,不顾何湛是否吃的上。
谢迟抱不动何湛,只好把桌椅挪到何湛床边,与他一同用餐。
正吃着,外头突然有几声枪响。
“怎么有枪声?有人打上来吗?”
“应该是小沣,他经常夜猎。”
“打猎?为什么要在夜里?”
“说是练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