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捧着金条递给雷旺,点头哈腰不知道在说什么。
何沣直勾勾地盯着那女人,“漂亮不?”
青羊子回话:“漂亮。”
“我去抢了来。”
“啊?”
雷旺见何沣骑马过来,赶紧下马迎接,“少当家的去镇上了?”
“嗯。”何沣见这一行人开着四辆车,应该是大户,“哪来的?”
“县长的三姨太。”
何沣摆摆手,让他边上去,直奔车里的人去。他下了马,走到车后座,弯下腰,小臂搭在车窗上瞧着她。
这姨太太有几分姿色,打扮的花枝招展,一点也没带怕,“看什么?”
何沣没说话。
姨太太笑眯眯地:“你这小兄弟长得倒是还不错,可惜了。”
何沣勾了勾手,“过来。”
姨太太还真凑得更近些,何沣手伸向她耳朵,拽了一下她的耳环,没能拽下来。
姨太太一阵吃痛,往后躲,“轻点。”她摸着自己耳垂,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动手动脚,你是看上我还是它?”
何沣盯着她的耳环,“摘下来。”
“我要不摘呢?”姨太太目若秋波,故意与他调情,香肩碰了碰他搭在车上的手。
“不摘啊。”何沣心平气和地说,“那就把你耳朵割下来,一并带走。”
“……”姨太太淡定地取下耳环,“呐,拿去吧。”
何沣伸手接,不想姨太太握住他的手指尖不放,他用力一甩,将她甩开。
姨太太揉了揉手腕,细着嗓娇嗔,“还真是莽汉子。”
何沣不想搭理她,那一身香味熏得他头昏。他直起身,看到身旁的青羊子,手搁他身上揩了揩。
姨太太见状,摇着头笑了笑,“经我手还没有逃的走、不动心的男人,你这小土匪倒是有意思。”
何沣从腰上取下钱袋,往车里一扔,“不够的话我让人再去取。”
姨太太笑着打开钱袋大致看了眼,“够了。”
何沣点头,“谢了。”
姨太太见他上马,叫了一声,“欸,你叫什么?”
何沣连个头都不回,与雷旺说:“放行。”
随从吓得一头汗,弓着腰问她:“您没事吧?”
姨太太趴在车窗翘着嘴角看何沣的背影,“没事,再给我拿对耳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