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笔、武可挥锋’,关键人品还不错。这个左凌泉,好像就是左寒稠的侄子。”
李景嗣闻言眉头一皱,不过马上就恢复了正常,摇头道:
“青合郡左家半农半商,世代扎根南方,京城根基浅薄,出类拔萃者就一个三品侍郎。长公主代天子执政,本就阻力重重,挑选驸马是拉拢一方势力的机会,不会以貌取人随便选。再者,你们手底下,又不是没有才貌双绝的人,半国之地的年轻俊才,难不成还比不过一个小小的青合郡?”
周边官吏想想也是,当下也不再多言,跟着李景嗣离开了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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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东侧,龙离公主寝居的福延宫内。
百余宫女噤若寒蝉,待在各自的位置上,偌大宫殿内没有丝毫声响。
贴身宫女冷竹,茫然站在寝殿的雕花木门外,想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都听不到,心里不由更加疑惑。
昨晚公主让她先行回福延宫,冷竹听从吩咐回来后,一直在殿内等待公主折返就寝。
没想到的是,公主回来的时候浑身湿透,头发也乱七八糟,就好像被人不知怜惜地糟蹋过一样。
脸色更是吓人,冷竹陪着公主长大,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瞧见公主,露出那般可怕的表情。
冷竹以为出了岔子,本想询问,公主却一言不发,把门一关就开始砸东西,还说些个什么“无耻、混账”之类的言语。
这么大火气,冷竹也不敢往枪口上撞,在偏殿凑合了一夜,早上还不敢吵醒公主,直到快上朝了,才壮着胆子敲了敲门。
公主醒来后,少有的没第一时间洗漱赶去正元殿,而是站在书桌后,拿着毛笔酝酿许久,然后眼神凶狠的写了封信,送去了栖凰谷。
站着写信,看起来挺古怪,冷竹多嘴问了句为什么不坐着写,结果就被罚站到了现在。
散朝后,公主还得去御书房帮小皇帝批阅奏折,不能一直待在屋里。
冷竹等了许久后,还是壮着胆子,开口道:
“公主殿下,该去御书房了。”
寝殿内,龙离公主姜怡,身着朝服,站在书架旁,翻着几年未曾看过的功法秘籍,眼中火光若隐若现,脸色时青时红。
姜怡是修行中人,被戒尺打屁股,自是不会受伤。
但修行中人也是人,被打也会疼。
她昨天夜里,被那无耻之徒摁在怀里抽了二十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