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敢调戏师姐师妹什么的,随时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冷竹和左凌泉仅有一面之缘,但对左凌泉的为人已经有所了解,她柔声道:
“左公子哪里会做出这种事,他又不是京城里那些流连风月的纨绔子弟。”
姜怡被左凌泉先打服,再说服,听见身边人冷竹还给人家说好话,斜了冷竹一眼:
“怎么?本宫还没嫁人,你这贴身宫女的心,就已经跑到驸马那边了?现在这么夸他,是想日后随本宫进了门,让他多怜惜你?”
冷竹和姜怡同岁,也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家,闻言脸儿一红:
“怎么会呢,我说实话罢了。”
姜怡知道是实话,但不想听,她琢磨了下,又想起汤静煣的事儿,开口道:
“本宫反正不觉得他有看起来那么好,他不是在临河坊的酒肆待了一晚嘛,正人君子,岂会在孤身女子的屋里过夜你去帮我查查,那个汤静煣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相貌如何,和左凌泉到底是什么关系”
冷竹眨了眨眼睛,好奇打量着姜怡,有些不确定的道:
“公主,你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吃醋?!
埋头写字的姜怡动作一僵,继而抬起眼帘,有些气急败坏地道:
“你这死丫头,我吃什么醋?我会为左凌泉那厮吃醋?我没得选,才选他,我又不喜欢他,他外面有十个八个女人,我都不在乎”
“不在乎,公主查汤静煣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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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是婢子多嘴。公主可以不在乎,但驸马有私情,不能瞒着公主,我这就去查”
“算了算了,查什么查,弄得我真吃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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