箓?也太贵重了些。”
“只要你老实本分,这点算什么。”
姜怡瞧见向来风轻云淡的左凌泉,露出惊喜的眼神,心里有点小得意,不过得意并未表现出来,只是如同上位者看待晚辈般,询问道:
“在栖凰谷感觉如何,修炼方面有头绪没?”
左凌泉知道几张符箓的贵重,合上皮夹后收进怀里,微笑道:
“还在尝试。公主最近如何,看你火气好像有点大。”
姜怡出门时还没火气,但过来就有了,她斜了左凌泉一眼:
“本宫火气大,还不是因为你。只要是个正常女子,哪怕没有半点情谊,看到名义上的未婚夫,跑去送其他女人胭脂,你觉得她会欢天喜地?本宫送其他男人东西,你会心平气和?”
左凌泉负手行走,抬起头来抽了抽鼻子:
“公主,你闻到什么没?”
“嗯?”
姜怡眉头一皱,还真傻乎乎的闻了几下,除了一巷春风什么都没闻到,蹙眉询问:
“什么?”
“没什么,好像是哪家醋坛子翻了。”
“你!”
姜怡顿住脚步,觉得和左凌泉就没法心平气和的聊天,她懒得再说,转身就跃上了院墙,几个起落不见了踪迹。
左凌泉目送姜怡远去后,心满意足,走出小巷,找起了失踪好久的五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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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已是下午,杏花街上笙歌不断,沿街青楼妓坊内欢笑如潮,随处可见凭栏招邀的妖艳女子。
富家公子扎堆的街面上,左云亭牵着黑色小毛驴行走,酒意早已经清醒,举止也稳重了些,认真四处介绍:
“老陆啊,这里就是杏花街,东华城最值得游乐的地方,比那些个山啊、水啊有意思多了,酒更是不错”
戴着斗笠的老陆,负手缓步走在身侧,目光并未放在周边世俗女子身上,只是观赏着黄昏时分的街景。
走出一截后,老陆回过头来,看向后方:
“你那堂弟,走丢了?”
左云亭轻声长叹,面容唏嘘:
“如果不出意外,我堂弟恐怕已经入土为安。那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年纪轻轻便遭逢此劫,我这当哥的,心中实在抑郁难消。走,咱们在找个地方喝两盅,一起缅怀一下。”
说完就拉着老陆往青楼大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