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这是扶乩山的执事腰牌?”
吴清婉听见这话,也蹙起了眉儿,接过来看了看:
“是的。我就说长青山里面,怎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堆修为高深的杀手,如果说是扶乩山,那就说得通了”
左凌泉亲手和伏击的敌人搏杀,对这个说法倒是不怎么赞同:
“那些人所学之法五花八门,几乎没有重样的;彼此关系并不亲密,配合也不是很到位,不像是同门师兄弟。而且行事作风狠辣,感觉更像是常年刀口舔血的野修。”
左凌泉虽然接触的修士不多,但对江湖了解一些,低境修士也就比凡人强些,以江湖经验类推的,很容易看出那些人,不是正经门派的弟子。
姜怡听见这话,面露疑惑:“野修?大丹朝哪儿来这么多厉害的野修?”
吴清婉倒是觉得有道理,她看着满地的战利品:
“扶乩山和我们同处大丹,如果是他们派人伏杀,带法器和符箓足以,没必要把符笔、白玉铢带着,根本用不上,特别是这张符谱。能把这些命根子随身携带,确实是野修的作风。”
姜怡眨了眨眼睛,有些弄不懂了:“野修为什么带着扶乩山的腰牌?难不成是扶乩山从外面请来的杀手?”
这个可能性有一点,但还是有点牵强。
三人围坐在一起,暂时也没弄懂。眼见天色太晚,吴清婉把东西收了起来,起身道:
“明天再说吧。姜怡,我先回房了,你多陪陪凌泉。”
说完,还给左凌泉使了个很暧昧的眼色。
姜怡还在思索,闻言本能点头,不过马上又觉得不对:
“诶,小姨”
等她抬起头来,吴清婉已经走了出去。
幽静石室内,只剩下孤男寡女两人。
————
外面漆黑一片,瀑布的水流遮盖了雨声,只有偶尔响起的一道闷雷,传入幽静的石室。
吴清婉忽然起身离开了石室,姜怡稍微愣了下,转头看向坐在旁边的左凌泉,想起身告辞,又觉得直接走不太好,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左凌泉靠在石床上,神色倒是很放松,眼神在姜怡身上来回打量着。
姜怡五行亲火,龙离公主的‘离’字,便是由此而来;有真气傍身,姜怡身上的裙子已经大半干了,不过头发稍显凌乱,还没来得及打理。
此时姜怡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