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咬了咬银牙道:
“仅仅此一次。事先说好,本宫不喜欢你,只是因为因为你会做人,才破例在没成婚前,奖励你一下。你你可别得寸进尺,也别自作多情胡思乱想诶诶,让我把话呜呜——”
四唇相合。
男子迎身而上,堵住了女子喋喋不休的话语。
一袭红裙的姜怡,身体猛然紧绷,有些手足无措。
她把双手张开,却不知道放在哪里;如杏美眸努力做出威严稳重的模样,但眼底的情绪却只剩下了局促和窘迫。
左凌泉眼神温柔,搂着姜怡的后腰,眼角带着笑意。
姜怡憋着气不敢动,眸子里雾蒙蒙的,时而闭上时而睁开,渐渐有些失神。无处安放的手,也慢慢搭在了左凌泉的肩头。
只是
“嘶——”
相拥片刻后,左凌泉猛然抬起头来,退开些许,有些吃疼:
“咬我作甚?”
姜怡脸色红得和苹果似的,连睫毛都在颤抖。她按着左凌泉的手,有些错愕加羞怒地瞪着左凌泉:
“你你还好意思问?你手手”
话语语无伦次,也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来。
左凌泉手还放在鼓囊囊的衣襟上,被姜怡用力捉住。
软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他情到深处,手自然而然就放上去了,还真没怎么注意。
“呃,习惯了呸!不是不是”
“你说什么?!”
姜怡听见这话瞬间炸毛,羞恼变成了怒火中烧,和发火的母豹子似的,抬手就想打人。
左凌泉连忙握住姜怡的手腕,做出严肃认真的模样,诚恳道:
“别冲动,我发誓,我以前洁身自好,也是第一次次”
话至此处,左凌泉思绪忽然闪了下,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飘了过去。
虽然没能抓住,却也让左凌泉问心无愧的话语,出现了迟疑。
姜怡瞧见左凌泉‘心虚’的模样,张着嘴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怒火中烧之下,实在忍无可忍,起身把左凌泉按在了石床边缘,抓着肩膀用力摇晃:
“混蛋,你把话给本宫说清楚是不是汤静煣那个狐媚子?”
左凌泉本就有伤,体内真气也空空如也,还真对付不了发飙的姜怡,被摇得晕头转向,急忙道:
“嘶——有伤有伤,我真没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