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别瞎想。”
“我能不瞎想吗,你是不知道那巴掌狠的,就和大妇教训偏房似的,我长这么大还没挨过打呢”两人闲聊片刻,汤静煣把衣裙收拾好后,和左凌泉一道出了宅子,前往附近的临河坊。
昨天一场大火,来得快去得也快,临河坊及其周边,大部分房舍都有损伤,但并未出现大的伤亡。街巷间的百姓,前前后后收拾着东西,铺子全部没开业,码头倒是照常进出着船只。
汤静煣一路走到河畔小街,抬眼看着酒肆熏黑的墙壁,脸上又出现了几分心疼:
“年关时刚修整一遍,这下可好,银子白花,早知道不修了。”
她本想推开大门,不曾想手一碰,大门就倒向酒肆大厅里。
左凌泉探头看了眼,酒肆里乌烟瘴气,房顶出现了个破洞,地上全是水渍,一片狼藉。
“唉~”
汤静煣在这里住了好些年,哪怕是独居也有感情,想进去看看,又担心房子垮塌,最后只是站在门口干望了片刻,便转身去打量街坊邻居的情况。
左凌泉只和汤静煣相熟,没有跟前过去客套,只是站在小街上等待。还没等到汤静煣和邻居说完后,小街上便传来马蹄和车轮声,以及熟悉的嗓音:
“呦~这不是凌泉姘头的铺子嘛,咋也烧成这样”
左凌泉转头看去,却见挂着左字木牌的马车,从街头一头行来。左云亭背着把剑做侠客打扮,坐在车厢外打量酒肆;老陆手持马鞭,在旁边驾车。
从扮相上来看,两个人是准备远行。左凌泉稍显疑惑,走到跟前招了招手:
“陆老,五哥,你们这是?”
“哎呦,凌泉!”
左云亭闻声便露出笑容,从马车上跳下来跑到跟前,稍显激动的道:
“你在这儿正好,我正想去找你。老陆在京城待够了,想跟着栖凰谷的队伍,去那什么惊露台看看,我送他一趟,你不是想修仙吗?走走走,带你一起去开开眼界。”
左凌泉目露意外,拉住左云亭:
“去惊露台可是好几千里路,少说走几个月,五哥你这怕是”
左云亭摆了摆手:“唉~年轻人读不了万卷书,也得行万里路,我待京城也是混吃等死,还不如出去逛逛。我和家里打过招呼,我爹说不过我,答应了,还给了我盘缠,你要不要一起去?”
左凌泉见此,便也不拦着了:“五哥打过招呼就好,我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