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开口道:
“我感觉雷公山背后藏着大事儿,二叔就是二十多年前失踪,和这件事必然有关。”
三个人转了大半天,都有点累,坐在画舫里面歇脚。
汤静煣坐在软塌上,手里捧着嗷嗷待哺的团子,想了想道:
“你们说会不会是这样,嗯和泽州的唐家父子差不多,雷弘量是个大恶人,在地底下养着一个和火有关的妖物,为了遮掩,在上面修建了灵田;妖物属火,肯定阳气重,要找太阴之体的人中和,所以才找那个小丫头”
这个说法很恐怖,但确实有些逻辑。
左凌泉思索了下,询问道:“二叔也是太阴之体?”
吴清婉摇了摇头:“二叔和我一样,都是五行亲木,但八字并非纯阴,这个说法和二叔不沾边。”
“地下大概率藏着东西,要是不去看,就这么猜肯定猜不准。”
汤静煣有点发愁,看了看手里的团子,又道:“胖的和猪一样,你会拱土不?要不你钻下去看看?”
“叽?”
团子张开小翅膀,示意自己是鸟,不是猪。
左凌泉也束手无策,灵田的隔绝阵法在,他挖地道下去必然被发现,那就没其他法子了。
三个人坐在画舫里,绞尽脑汁思索着对策,也没有再说话。
左凌泉手指轻扣桌案,思索间打量着街边的人来人往,尚未想到好主意,反倒是在街边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昨天晚上遇见过的云正阳,背着剑从街道远处过来。
画舫有遮掩行迹的功能,云正阳没发现他们,正漫无目的扫视着街上的摊位。
瞧见这名中洲剑皇的徒弟,左凌泉眉毛微微一挑,忽然间计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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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街上人来人往,散修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身着灰白袍子的云正阳,负手缓步行走,在街道上认真捡漏。
齐甲评价云正阳抠门,其实有点不恰当,他是真穷,根本大方不起来。
云正阳的师父姜太清,虽然是中洲十剑皇之一,但剑修半数都是独来独往的散修,姜太清同样如此。
散修再厉害,要是恪守正道不为非作歹,也没多少来钱的路数;就比如姜太清,八尊主有无数徒子徒孙种田挖宝,姜太清只有自己一把剑,堂堂十剑皇之一,总不能去给人当供奉、护道人,想去世上也没几个人请得起。
师父都没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