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情况。
因为第二场开打,九宗必然派出同级别最强战力的当家青魁,以免宗门颜面扫地。
此次不出意外的话,按照‘剑无意’的名气,云水剑潭会派内门嫡传出来应战;只要打赢第一场,‘剑无意’中洲三杰之下第一人的名号,就算坐实了,以后九宗随便选、师父随便挑,去哪儿都是座上宾。
要是再打赢第二场
铁河谷修士都不敢想这种事——云水剑潭此次来势汹汹,想要压一压中洲剑皇城,打出‘天南第一剑宗’的名号,要是连中洲三杰面都没见到,青魁就出师未捷身先死,这脸就算丢干净了。
因为连胜两场希望实在渺茫,连铁河谷内下注的盘口,都赌的是李处晷能不能出场,而不是剑无意能不能打通关。
姜怡跟着左凌泉走向拜剑台,瞧见这样的盘口,有些不满:
“凌泉,他们也太瞧不起人了。”
这还是姜怡第一次用‘凌泉’的爱称,而不是直呼其名。
左凌泉心思并未放在即将到来的决斗上,而是注意着姜怡的情绪。
刚刚破身,姜怡明显有点不适应,往日的气势好像也被破掉了,走在身侧,和寻常小媳妇似的,和他说话的口气都轻了许多。
左凌泉见街上无人注意,拉住姜怡裙子下的手,轻声道:
“公主殿下,还难受不?”
“嗯?”
姜怡稍微缩了下手,有些茫然地看向左凌泉:
“什么难受?”
左凌泉眼神往下瞄了瞄。
姜怡这才反应过来。
她昨天没被折腾太久,心里确实不适应,身体的感觉并不明显。
但这种事儿,姜怡哪好意思说,微微瞪了下眼,然后埋头往前走去。
左凌泉呵呵笑了下,被拉着走向铁河谷的尽头,而人山人海围聚的铁镞府大门,也出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