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薇一拒绝。崔敬忠眉头就微微皱了一下,面皮有些泛红,眼神一下子跟着就冷淡了起来。心里虽然认为这小妹识相又不知好歹,果然是个妇人,头发长见识短的,简直是粗鄙,不过他这一趟过来是有事所求。自然不肯轻易将人给得罪了,也不再提写对帘的事。又冲崔薇抬了抬眼皮道:“近日赶考时间已经差不了几日,为兄此趟要进县里去赴考,如今村里距县中尚有好几日路程,若是一路无人领带,不止山路难辨,而且亦要走上大半个月的时间。”
崔敬忠说话时一向喜欢拐弯抹脚,也不肯直接言明了,非要转了一大圈才会说,崔薇这会儿隐隐明白了他的意思,想到聂家父子二人昨日好像回到了家中,崔敬忠这趟来又说这些,摆明了就是想搭人家顺风车的,不过她不知道这事儿怎么也与自己搭上了关系,因此也没有打断崔敬忠的话,想让他自个儿接着往下说。
说完一大段话,却见崔薇根本丝毫反应都没有,一副像是没有听懂的样子,崔敬忠顿时眉头又皱得更紧了些,颇有些不耐烦,只觉得这个妹妹愚钝不堪,也懒得再与她绕圈子,直接就说道:“我听说最近聂夫子父子二人回了村中,聂夫子有一马车,他又时常是出入县中的,若是能得他捎带,一路让聂夫子对我指点一番,也是我的造化。”
果然崔敬忠这话就没有出乎崔薇所料,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什么做些指点,估计只是顺带一提罢了,崔敬忠满脸的傲气,根本不像是会看得起旁人的模样,崔薇得到了答案,又跟心中所想相差无已,忍不住就笑道:“二哥这话不该与我说,聂夫子是个和善的人,聂大哥又是个温和有礼的,若二哥想跟他们一路,只要与聂夫子说了,他们必定会同意的。”这事儿本来与崔薇就没有关系,她实在很好奇崔敬忠怎么会想着要她来帮这个忙,那头崔敬忠却是眼里闪过一道不耐,语气渐渐有些发冷了起来:
“平白无故,聂夫子如何会指点于我?更何况天长地远的,若要麻烦人家,总得要有些脸面才是,那聂大郎平日看似有礼,实则又不是时常在村中居住,他的为人如何,你怎么得知?也不要被人家三言两语的给哄着了。”一旦说起聂秋染时,崔敬忠心里便莫名的有些烦燥,话语里多有些不屑之意。聂秋染今年十三岁,比他足足小了三四岁,可偏偏这样一个比他小的人,名声还比他大,同样是读书人,自己用的苦功他哪里知道,还不过是因为他有个是秀才的爹,沾了他的光罢了,若崔世福是个秀才老爷,如今人人自然都是称道他的好的。
崔敬忠平日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