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将头歪到一旁。
她这样的姿态看得聂秋染更是忍耐不住,伸手探到她腿边,拨弄着她笔直细致的长腿,只是一碰到腿心间时,他顿时就愣住了。
满腔热念硬生生的刹住了脚,有些不敢置信的又摸了两下,手指探进她身体间,细致软嫩的身体将他手指层层叠叠裹住,让他寸步难行,可他除了这种销魂蚀骨的感受外,竟然还摸到了满手的温热与湿滑,顿时聂秋染就有些郁闷了。
他手上带着点点殷红,一股腥味儿渐渐在床铺间弥漫了开来,聂秋染郁闷得要死:“怎么会是现在?不是还要再过几天吗?”他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怎么还能忍得住?聂秋染一时间像是处于冰火两重天,一头让他越发有些忍耐不住,尤其是刚刚碰过了她一下,到现在更是心火大炽,而另一厢则是见她癸水来了,又不敢再碰她,怕伤到了她。
崔薇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脸色又红又烫,伸手推了推他,双腿被他压着,闭不拢来,这会儿听他这样一说,险些要哭了出来:“你赶紧先下来!”她没料到今儿聂秋染会狼性大发,不然早知道做了恶梦也不敢靠近他了。聂秋染在她唤下来时,并没有下来,伸倒又忍不住伸手摸了几下,有些忍耐不住,可最后又真怕伤了她,看她已经要哭出来的样子,郁闷得要死,重重压了她两下,这才气愤道:“今儿先放过你了!”把他勾得心思起了,又闹了这么一件事,明明她的癸水不是在这个时候的,她身体调养得好,癸水也一向准时,还有四五天才会来的,怎么会在这要命的关键时刻来了?
聂秋染十分气愤,有些不甘的挪开了身体,可又消不下火,将她搂进怀里又抱又亲的摸了半天,才将喘着气的崔薇给放开了!
两夫妻以前虽然有夫妻之名,但相处起来可真是纯净得很,从没有过越雷池的时候,现崔薇想起来,聂秋染真像是把她当做了一个小姑娘甚至是女儿般照顾着,从来没有过越轨的举动,甚至晚上抱着她睡觉也是规矩得很,手没有乱摸过,没料到今天发起狼性来,竟然是这么一副模样。而她同样的也没真将聂秋染当成一个可以做亲密事的丈夫,她将他当成一个可靠的,而又能共同生活的好对象,没料到今晚上竟然有这样的亲密举动。崔薇又羞又气,等他一放开,恨恨的就坐起身来。
自己还没生气,她就已经气上了。夫妻间做这样的事儿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只是他以前没有碰她而已!聂秋染郁闷得很,看崔薇气呼呼的样子,不知为何,又不想去惹她不快,干脆又哄了她一阵,出去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