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家,家里来客人了,我这就回去了。”王宝学眼里的笑意跟着淡了下去。脸色微微有些发白,目光不再看着崔薇。一边冲她点了点头,也不顾崔薇在后头唤他等一下准备送些糕点给他,转身就走了。
年少无知的时候曾一起玩耍笑闹过,崔薇一向就与村里旁的姑娘不同,刘氏又成天在家里念叨着崔薇能干的话,少年不知不觉间对她多生了几丝好感来,若是等到年长等王宝学自个儿懂事时,有可能便知道自己当初对崔薇的朦胧好感不过是少年时荒唐无知的闹剧而已,往后男女各自婚嫁,他最多感叹几句便罢了。可偏偏世事无常,崔薇是在他还没发觉自己心意的时候嫁了过去,等他明白过来自己心意时,人都已经嫁了,这样的情况下王宝学自然更加的失落,原本只有两三分的好感,因此失去,而变成七八分,现在看她刚起身的样子,竟然连看也不敢再看,急忙便走了。
崔薇唤了几句,见他走得更快,身影都消失在了崔家围墙尽头处,也不再唤他了,关了门便倒过身了,正好与站在堂屋处望着她这边的聂秋染目光撞上。本来什么事情也没做,但不知为何,与聂秋染目光对上,崔薇心里却有些发虚,连忙拧着蓝子进屋了。
一整天聂秋染都有些不对劲儿。虽然他仍像平日里一般温文尔雅话并不太多,但崔薇就是能感觉到他目光有些阴郁心情且不佳,晚上找村里买了只鸡烧芋头时,这道菜平日里聂秋染算是喜欢的,可是今儿他几乎都没怎么碰!崔薇更加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入了夜时特别的冷,两人晚上连东西都没怎么吃,受聂秋染影响,崔薇几乎连饭也没怎么吃,便收拾了碗筷。
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虽说天气冷,这已经是二月开春了,可雪还在下着,但崔薇之前便找木匠做了个澡盆儿出来,烧水泡了个澡,泡得浑身暖洋洋了,这才钻进了被容。
聂秋染早已经洗漱过了,正煨在被子中,崔薇一钻进被窝时,迎头便被一张帕子将头给包住了。她挣扎了两下,将脸给露出来,这才冲他翻了个白眼:“也不先说一声,将我脸也给蒙住了。”聂秋染面无表情,拿帕子给她擦着头发,一边又回话道:“天冷,头发不擦干头疼。”
他平时说话时可不是这般模样,崔薇顿时有些不高兴了,一伸手将帕子给拽了过来,自己胡乱擦了两下头发:“你怎么了?不高兴一天了!”
“我没有!”聂秋染不肯承认,却是又伸手将她帕子给抢了过来。崔薇也不高兴了,又将帕子夺回来,两人你来我往的拽了一阵,聂秋染干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