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只得一个崔敬平关系略好一些,聂秋文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道崔敬平肯不肯再给自己银子,他一路都在想着措辞,思量着要如何开口找崔敬平使银子,可谁料来到崔家那边糕点铺子时,一向人来人往极为热闹的铺子此时竟然已经关起了大门。最近崔敬平跟秦淑玉的婚事儿吹了,崔薇也知道他心中不好受,索性让他干脆搬到自己那边住一段时间,散散心也好,这边铺子自然空了下来。
聂秋文一过来便扑了个空,连人都没有,自然借不到银子。
肚子中饿得厉害,‘咕咕’的叫个不停,从小到大,聂秋文一向受孙氏宠爱,有什么好的东西都先要紧着他吃,这还是生平头一回挨饿,那种滋味儿,令聂秋文难受得脸都皱了起来。聂秋文扑了个空,又饿着肚子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没银子,待会儿没东西吃的缘故,他好像比往常更饿了几分。这会儿孙氏正守在屋门口,看到聂秋文回来时,顿时便眼睛一亮,连忙道:
“二郎,你借到银子了没有?”一听孙氏急切的问话,聂秋文心里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厌烦感来:“娘,崔敬平又不是摇钱树,人家一次两次便罢了,次数多了怎么会还要再借?”
孙氏一听没有银子,顿时勃然大怒:“这姓崔的小畜牲也太过心狠,见死不救啊!要是咱们没有银子,可怎么活?好歹你也跟他小时是玩耍到一块儿的,不行,今儿你非要让他给些银子不可,不然咱们几人可怎么办?”孙氏原本以为崔敬平是顾旧情的,可没料到此时连他也变得心狠,顿时心中气得厉害,拉了聂秋文便要出去。
聂秋文有些不耐烦的伸手将她挥开,一边就道:“我没碰着他,那边没人!娘,我饿了,你那儿有银子没有,大姐在干什么?”
“我哪儿还有钱!”孙氏一听到儿子问自己要钱,就气不打一处来。她是最疼聂秋文的,将他看作一个眼珠子般,心疼得很,可没料到这孩子就是个没出息的,一听到他问聂明,孙氏顿时更是气得心里发慌:“剩的八两多银子全喂了屋里那小贱人,你说你赎了她回来有什么用?你爹根本不认她,倒白费咱们家的银子,若是有那八两银子,咱们现在哪里会挨饿?”孙氏说到这儿,越发觉得腹中空荡难受:“这小贱人现在浑身是毛病,天天躺屋里挺尸,一文没有,还要吃米粮,她能干什么,也就敞开腿,让人……”
孙氏本来满嘴胡言乱语让聂秋文心中难堪的,可说到这儿突然顿住,没有再往下接着说,聂秋文还当她自己不好意思了,顿时松了一口气,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