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提了起来,直接就朝床上扔了过去,自个儿也一边脱衣裳,一边就冷笑:“老子许久没尝女人味儿了,你怕是这段时间跟男人鬼混不止吧?那姓陈的小子将你舒服得还舒服吧?”贺元年嘴中污言秽语的,那头聂晴心里生出一股难堪也愤恨的感觉来,贺元年这般对她,使她连个妓子都不如,她心头生出恨意,死死咬着嘴唇,任由贺元年施为,强忍着身上的难受,只感觉贺元年在自己身体里冲撞不止,剧烈的疼痛与不适令她脸色惨白,浑身上下被人又掐又咬的对待。
许久之后,贺元年自个儿发泄完了,才从聂晴身上翻落下来,一边拿了聂晴的衣裳擦拭,一边穿着衣裳回头就冲床上如同死人一般,脸面红肿的聂晴冷笑道:“我给你三天时间,你给我将你爹和你大哥找好了,给我一千两银子,我便休了你,否则你要是拿不出银子来……”贺元年说到这儿,阴阴笑了两声,也不去扯衣裳了,一边挽了袖子,一边就在聂晴大张着的狼狈处儿狠狠掐了一把,听聂晴疼得直哆嗦了,他这才大笑了起来:“要是拿不出银子,我好让你们聂家名声坏干净!我要你爹那老东西,无地自容,到时老子卖你到娼馆里去,你便张开腿侍候男人吧,啥时候挣够钱,啥时候才赎你回来!反正你如此喜欢勾搭男人,年纪小小的就知道跟人鬼混,我这还真是成全了你,你是不是很高兴?”
聂晴浑身哆嗦着,身体上下无处不疼,但最令她难受的,还是心理。被贺元年这样的人碰到,实是令她恶心无比,聂晴这会儿忍不住哭了起来,再也没能忍得住,冲贺元年不住骂道:“畜牲,畜牲,你这畜牲!”
贺元年听她这样一骂,开始时脸上还露出怒容,接着又桀桀的笑了起来:“你骂吧,没料到你倒还有力气,你信不信我现在下去给你找几个客人,来赚些银子花,以补偿我前些日子受的罪!”贺元年一边骂完,一边又轻挑的伸手到聂晴无力闭拢的腿处,探了探:“贱人!”说完,捡起地上聂晴的衣裳,又翻找了一番,将里头的银两取了出来,这才把聂晴的衣裳都拢住一堆,抱出去了!
等他一走,聂晴顿时忍不住哭了起来。她此时心里恨意滔天,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她不应该是过这样的日子,她应该是被聂秋染捧在天上,从此得权得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贺元年这样一个无赖,有什么资格碰她!聂晴哭得厉害,她如今身上没有了银子,又害怕贺元年当真要将她卖入妓馆之中,一想到这儿,她忍不住又伤心的哭了一场,强忍着浑身的疼痛坐起了身来,眼里便闪过了阴戾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