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哭泣的陈小军也扯了起来,一边往床上甩了过去。扔到聂夫子身上,直砸得聂夫子不住哀叫了,这才又吐了口唾沫在掌心间,阴笑了起来,把聂晴也提了起来,一边三两下便撕开了她的衣裳,露出她的胸来,也往床上扔了过去,又把聂晴裙子一撕,一边就邪笑道:
“老丈人,我最后问你一回,你给不给银子!”
聂夫子一看到女儿赤着大半身子,压在陈小军身上,既不敢看,手也不敢去推,就怕碰着聂晴了,气得头晕脑海,嘴里来来回回便骂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岂有此理!”
“嘿嘿嘿。”贺元年此时也是丧心病狂了,当初受的苦便不说了,他如今玩妓子玩得正在瘾头上,没了银子那是万万不能的,为了银子,他自然无所不用其极,一边又撕扯聂夫子与陈小军两人的衣裳,一边道:“你聂家男盗女娼,当父亲的既爱男色,又爱跟女儿乱搞,你信不信我把你们打晕在床上,我马上出去找人进来好好瞧瞧!”
一句话吓得床上三人面色大变!若真有人进来看到了这样的情景,那可真是活着比死了还不如,聂夫子脸色铁青,胸膛不住高低起伏,就连陈小军也面色变了,根本丢不起这个人。三人中,聂晴虽然表情难看,但其实是最冷静的一个,咬了咬嘴唇,她眼皮闭了起来,像是已经怕到了极致般,胸脯剧烈浮动。贺元年阴阴笑了起来,一边就道:“你们给我一万两银子,今日这事儿便算了,否则,一个也别想就这么走开!”
给一万两银子若是能摆脱这样的情况,聂夫子也认了,大不了回去找聂秋染要就是。可偏偏贺元年这样的人,他是信不过了,今儿能要一万两,明日便能要十万两,胆子越来越大,恐怕他这样子,便是家中有一座金山银山也得要被挖空!聂夫子激伶伶的打了个冷颤,不过是嫁了一个他并不甚在意的女儿出去,莫非往后就为了一个聂晴,而要让自己聂家永远的与这样的畜生绑在一起?自己从小便寒窗苦读,又娶了孙氏那样一个妇人,自小不敢有差错,教养聂秋染长到大,莫非父子二人忙碌这些年,竟然是要为人做嫁衣,只便宜了一个贺元年?
他不甘心!
陈小军也不甘心,若是今日名声传出去,自己如何还有脸面活着。他便是再爱幕聂晴,也断然不肯如此为她将名声搭上的!陈小军心头焦急害怕,一边就慌忙看了聂晴二人一眼,嘴里不住道:“你们快答应他,快答应他呀!”
“怎么样?”贺元年看此时陈小军吓得声音都有些变了,不由颇为得意,一边就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