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还有不明白的,慌乱就点了点头,聂晴又道:“你出去之后将外头的衣裳脱了包起来。从后门回来,咱们等到晚上时再将他的尸体拖出去埋了。我早已经选好一个地方。你们到时随我一起去!”两人听她这样说话,像是早已经准备好了杀人灭口一般,都觉得胆寒,只是到了这个地步,人都已经杀死了,陈小军与聂夫子二人是再也脱不开关系,此时才来后悔,也已经晚了,自然只有照聂晴的吩咐做,都一一同意了,陈小军这才哆嗦着换了衣裳,慌忙下楼去了。
他心中害怕被人发现,又刚杀了一个人,这会儿心惊胆颤的,走路也是走得摇摇晃晃,这倒是与平日贺元年喝得醉醺醺的样子没什么分别,一路出去他又披撒着头发,人人都未将他给认出来,都将他当成了贺元年一般,陈小军竟然就这样顺利出去了。他走到无人处,又脱了外头的衣裳,慌忙将自己本来的衣服露了出来,把之前脱下的外裳又穿在里头,这才挑了无人处,朝聂晴之前替他指点出来的客栈后门走了过去,顺利进到客栈时,陈小军松了口气,回到屋中,整个人面色煞白,浑身布满了冷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聂晴看他这没用的样子,顿时鄙夷了他一番。晚间时候贺氏听说贺元年回来了,过来找了他一趟,聂晴满脸镇定的出去,冷冷看着贺氏便道:“他拿了银子,自然该去烟花柳巷玩耍了,你来找我干什么?”贺氏看她说得这样不客气,心中有些不满,随即刚想开口,又看到聂晴那肿胀如猪头的脸,顿时笑了,也不与她一般计较,下楼打听过确实有人看到贺元年出去了,这才自个回房去了。
等贺元一离开,屋中守着贺元年尸体的聂夫子二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有些虚脱了,头一回亲眼看到有人被杀死在自己面前,尤其是自己动手的那种滋味儿,实在是难受得很。聂夫子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他觉得自己今日不该过来,但后悔也晚了,只得强忍着恐惧,待天色大黑后,这才悄悄与聂晴二人扛了尸体出去,找到了聂晴所说的无人处,把尸体连着床单埋了进去,几人回客栈时,又将就之前聂晴打来洗澡还未倒掉的冷水把屋里也擦洗了一遍,确认看不出痕迹了,聂夫子这才慌忙回去了。
崔梅已经来找过陈小军几回了,但陈小军中间不敢离开,聂晴的眼神令他一想起来便浑身直打哆嗦,再说自己此时干了这样的事情,哪里敢出去,只是晚上又不敢呆在这边,因此崔梅再来唤他时,陈小军依旧顶着聂晴的目光,一下子便逃了。
几人都以为自己做的事情天衣无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