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掌心中,看他年纪大了,不想让他娶妻属于别的女人。
再加上她自己守寡多年,没有房中事儿,自然便看不得别的女人过得风流快活,因此从小便严禁儿子少房中事,一来如此做是为了不让他当初年轻时贪欢,以免沉迷女色,往后误了大事儿,二来也好让儿子多陪着她,至于那些女人,本来陆劲为人便被教得古板不通情达理了,又再来还要与婆母抢人,自然不是对手,一年之中能与陆劲亲近个十来回已经算不错了,候氏防这些女人防得跟贼似的,比做正室的还要善嫉,白氏当初还是运气好,才生下了一个儿子,若非不然,也不知得苦熬多少年,最后又被一个无子的罪名让人家将自己发卖,一生凄苦异常。
“根本不是你这贱人所说的。”候氏脸色通红,表情慌张,下意识的转头朝秦淑玉看去,连忙就道:“好媳妇,你帮我说说,事情根本不是那贱人所说的那般……”
有事时便是好媳妇儿,若是没事儿,那便让人要先杀自己了。秦淑玉嘴角边露出一丝讥讽的笑意,眼睛中闪烁着怨毒的目光来。
“陆家确实是有本事的。”秦淑玉轻言细语的开了口,在候氏母子二人脸上不由自主的露出惊喜之色时,才又接着说道:“一心只知道谋取儿媳妇财产,根本不是不要脸皮,而是不知脸皮为何物,陆大人还当自己是清官儿有本事呢,却不过是个吃软饭,且又与母亲同睡一床,外表母子,实则夫妻生活而已。陆老夫人口口声声说不曾与儿子有瓜葛,妾身可是曾亲眼看到过你们二人滚做一团……”秦淑玉说到这儿,顿时住了嘴,接下来的话自然是靠众人想像了。
不知何时外头探头探脑的又站了不少人进来,这会儿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指着候氏等人一边看一边骂,满脸鄙夷之色。陆劲如同遭了五雷轰顶一般,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秦淑玉,身体一软,倒退了几步说不出话来。一妻一妾都说他跟母亲有奸情,若是今日真这事儿被人传扬出去,他哪里还有面目活着。候氏也是惊呆了一下之后,如同发了疯般要朝秦淑玉扑过去:“我杀了你,你这小贱人,贱嘴皮子,你敢胡说八道污我清白,我跟你拼了!”
若是换了多年前,秦淑玉好歹也是知府嫡女,从小受到良好的教养,什么与人滚做一团这样的话是万万说不出口的,但嫁到陆家几年,可真正是让她如同脱胎换骨的重新变了一个人般,这会儿说起这些话来脸不红气不喘的,神态平静的如同娴淑的大家闺秀一般,候氏的怒骂对她也好像没有影响般,她始终低垂着头没有抬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