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像是有猫在抓一般,最后她再也没能忍耐得住,在一家人吃饭时坐在饭桌子上,她便问了出来:“大哥,我今天下午听到长平候,那长平候是什么人啊?今年多少岁了?是不是叫罗玄啊,我看过他一回,那样年轻呢,不知道娶了妻没有。”聂家虽然好,可到底她不能在娘家住一辈子,就是有什么心思,聂晴也要等到自己出嫁之后再慢慢谋划,因此她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十分着急。
这几年在聂家养尊处优的生活早磨去了聂晴的小心翼翼,她剩下的本能只有伪装而已,对于在逆境中的那种步步细心的本能早就在聂家人人都捧着的生活中渐渐被消磨去,因此这会儿聂晴就算明知聂秋染恐怕对于自己提起罗玄的事儿会有些疙瘩,毕竟在聂晴听起来聂秋染话中的意思竟然像是要对付罗玄的样子。可聂晴就算知道聂秋染有些不痛快,她也觉得这是聂家欠自己的,他一定会像以往一般对自己多加包容,毕竟以前聂晴便是对付过聂秋染后院的女人,他还不是照样站在了自己这一边。
等到聂晴这话音一落,饭桌上的众人顿时都冷场了下来。顾宁溪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讥讽神色,却是低垂着头没有出声,倒是孙氏听到一个长平候的名头时,顿时便神色一动:“哦?候爷?多少岁啊,你见过了没有?大郎,你问问看人家成婚了没有,若是没有,你妹妹还在家中呢,若是能嫁得好一些,往后对于你弟弟也能帮衬一些。”
一听到孙氏对于这事儿也在帮自己的忙,聂晴心里既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又有一种厌烦恶心的感觉。这聂家人果然是俗不可耐,一见到高枝便想去攀,孙氏这老东西,一点儿也不顾自己的死活,只想着她那没用的废物儿子,聂秋文那废物有什么地方比得上自己的?以为他是谁,文不成武不就的,成天逗鸡摸狗,天天学人家京中那纨绔一天到晚的在外头鬼混,包花娘上伎楼,她一想到聂秋文都觉得恶心想吐,孙氏竟然还想利用自己以后替她儿子谋好处!
自己嫁到长平候府能行,可孙氏要想再像以前一般对待自己,将自己当做她儿子的奶娘一般,自己定要给她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聂晴低垂下了头来,眼中寒光一阵闪过。
两母女起的头本来让聂夫子有些不快的,毕竟聂夫子性格老成严肃,他最恨的便是人家不讲规矩,俗话说得好,食不言寝不语的,可偏偏这些妇人却连半点儿规矩都不懂,吃饭时竟然也说话。聂夫子心中不快,脸色便拉了下来,但一听到孙氏问那长平候时,聂夫子顿时也上了心。
他的这个小女儿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