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年少的那个领头人就说,“他不只偷了我们的戒指,还有银两。”
“原来你会汉话。”李希春见他们能直接说话,也不再言语,只听萧睿鉴说到,“他身上的东西都在这里,哪些是你们的可以一起带走。”
原来除了两枚戒指还有个绣着荷花的藕荷色香包,年轻人都没管戒指一手将那香包抓了过去,显然是在乎的很。
“东西你们尽管拿走,但是人我们要留下。”
“我听店家说了,他也偷了你们的东西,对这个贼,你为什么还护着他?”年轻人倒也还讲道理。
“即便是个贼,这也是汉人地界,汉人犯法,没有直接交给揭摩人处置的道理,同样的,出了边关,揭摩人的事情也是揭摩人处理。”
领头两人又交头接耳讨论一会儿,年轻人又说,“我看你是个讲道理,我叫阿亚,我哥哥那什,你叫什么名字,我们交个朋友,以后你到我揭摩来,我们也当你是客人。”
“在下照临。”萧睿鉴笑着说道,“既然是交个朋友,这些也请带着。”
萧睿鉴让人取来丝绸,将两枚戒指放在上头一起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
“既然交朋友,留个纪念吧。”
年长的男子也露出了笑容,接过戒指立刻戴在了手上,年轻人却是想了想,将镶着蓝宝石的戒指又递了回来,“你拿着它,往后到了揭摩,自然没人敢为难你!”
这俩揭摩人倒也爽快,收了礼物直接带着人就走了,留着萧睿鉴看着戒指一时疑惑,只好交代李希春打探清楚这二人究竟是何身份。
后来宁王兜兜转转去了一趟云州府,街道干净了不少,来往也算是繁华,只不过坊间议论仍旧是没有这位新来的刺史一句好话,茶楼里的食客都在讥笑自从周邡来了云州,他们的马都瘦了一圈。
李希春看到这里又开始说起周邡的坏话,直报怨,“朝廷里那么多文官,怎么就挑了这么个东西放云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