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恩咬了一口清脆的萝卜,嘎吱一声十分应景,“那软绵绵的女人我才没兴趣。”
“我要上前线,和我父亲一道”
萧睿鉴点了点头一边用着餐一边派人去请太医正,等到顾承恩稀里哗啦喝完第一碗小米粥,萧睿鉴正擦着胡须上的豆乳,太医正已经在外等候了。
“你与他说说,老将军的身子吧。”
萧睿鉴留着顾承恩,一方面是北边太平,另一方面也是老将军时日无多,顾思林在边疆,家里总要有个人照应,不然这一大家子,老的老小的小,出了事连个做主的人都没有。
自从萧睿鉴登基后,老将军也极少露面,一说是天下太平,老将军放马南山自在惬意,也有一说是顾玉山日薄西山,出不了门。
顾玉山早年从军落下的毛病,这几年陆陆续续在身上显现了出来,前几年还能走动,这些年用上了拐杖就不愿意见人了,太医正当着皇帝和顾家大公子的面,也不敢把话说绝,左右便是老将军年事已高,身旁离不的人了。
“听明白了就赶紧给我回去,闲得慌就快点生个儿子,你爹你爷爷都盼着”萧睿鉴是懒得跟顾承恩计较,朝廷里一大堆事,鸾台内阁光丞相就有三,但大事还要他拿主意,又传消息南越百象一带不太平,西南各处都紧张了起来。
今年又开恩科,翰林院催着题目,萧睿鉴没从四书五经里选,想说南越形势又恐小题大做引发慌张,比起揭摩南边都是小事,于是命翰林院拟题,翰林院呈上了几个老掉牙的论题看的萧睿鉴差点直接摔翰林郎的脸上。
最后天子盯着太子的课业,似是想起了什么,把这事派给了太子太傅卢世瑜。
各科题目倒是其次,萧睿鉴烦的是去年查出舞弊案,今年科举要是再来一回士子们三年时间都白准备了,最怕的就是试题泄露,但是选卢世瑜这种古板刚直的儒生,他倒是不必在担心泄题,好省下些力气盯着西南方向。
顾思林是接到顾玉山病重的消息连夜起身,等他赶回京萧睿鉴还在顾家没有走,摆摆手免去了顾思林的礼数,默默退了出去。后来顾承恩才告诉父亲,是天子专程命人递得消息,一早来到府里看老将军,等到晚上才等到他回来。
可是终于把顾思林等回来了,萧睿鉴也没说话,两人对视了一眼,萧睿鉴朝他笑了笑,指了指老将军便回宫去了。
“你姑父他,有没有给我留什么话?”顾思林是没懂萧睿鉴在这里等自己一天又一句话不说是什么意思,问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