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可见“慕之”二字。
“让他进来。”顾思林收起着木牌,心中却不知道,现在的萧睿鉴,又想做什么。
“陛下说,此乃非常时期,武德侯可便宜行事,提调长州一切军政要务。”朗月青前来,带的不光有那一块小小的木牌,还有一道圣旨。
“既然有圣旨,为什么不直接拿出来?”
“陛下说,要等见到武德侯才能将圣旨拿出来。”
顾思林捏着小木牌的手微微颤抖。
如果他当时心狠些,不在顾念旧情直接将萧睿鉴的特使赶走,也自然就不会有这道旨意。
萧睿鉴在护他,也在试他。
于是身着铁甲的将军对着前来传旨的控鹤卫说到,“便宜行事,提调一切军务,那你是不是也得听我号令?”
朗月青听罢不语,萧睿鉴只让他来传旨,并没有下明确的指令,但是皇帝既然将整个长州一切事务都交给顾思林,那么这其中自然也包括在长州的控鹤卫。
“是不是?”高高在上的将军又问了一句。
“将军有何吩咐?”朗月青站在浑身肃杀之气的将军面前,仍然冷静,却早已默认了被驱使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