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忠更是在二十步外策马按刀巡护,身边除了他们二人之外,再无旁人。
他这才开口说道:“永宁伯虽年齿不高,却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杀伐决断间毫无拖泥带水之态,貌似大奸大恶之徒,却又有大忠大善之举,由此可见其城府极深,非常人所能窥测之。”
孙传庭言说到此处,目光坚定地望着渡口紧张的装卸场面,又道:“在我看来,永宁伯之城府,恐不输于吾之恩师,而其将来之成就如何,现如今还看不真切。
于国而言,今日有永宁伯,总胜于无,至于将来是福是祸,是忠是奸,已非今日所能断言,不过总比流贼肆虐,建奴横行,也坏不到哪里去。”
陈继泰猛然说道:“永宁伯,会否成为‘董卓之流’?”
孙传庭眉头猛地一紧,他瞪着双目看向陈继泰:“此番言语,自今日后,切不可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