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咬饵了,你可别给我在这里添乱。”
张广达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地说道:“俺俺这不是担心陈铮兄弟嘛!”
永宁伯白了他一眼,道:“陈铮既然领命驻守相公庙,自会有所准备,‘盘石营’的称号可不是白给他的。”
他说完便不再理会张广达,而是向张明远问道:“有罗汝才的消息传回来吗?”
“回父帅,暂时还没有新的消息传回。”
永宁伯略显失望的摇了摇头,目光却看向了一直不怎么发言的刘玉尺,问他道:“刘先生曾在闯贼营中呆过,对这罗汝才可是熟悉?”
刘玉尺自打被永宁伯留在身边后,便如同“徐庶进曹营”一般,从来都是不主动出言献策,更洁身自好,也不与其他谋臣武将走动,俨然就好似一个透明人般,他在勇毅军中的存在感极低。
可永宁伯张诚却并未将他忘却,每每主动征询他的意见,以借此观察他的能力、品行与忠诚度,便如今日这般也是主动问询于他。刘玉尺见永宁伯主动垂询,自然不能躲避不答,忙起身施礼回道:“回爵爷,玉尺虽在贼营中同罗贼有些照面,可这罗贼心高气傲得很,他根本就看不上我家将主”
话才说了不到一半,刘玉尺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又紧急改口:“哦不是袁将军。”
他改完了口,还偷偷观察着永宁伯的神情有无变化,当他看到永宁伯神色如常,这才暗中松了口气,缓缓接着说道:“罗贼对袁将军尚不能看得上眼,对玉尺更是不屑一顾。”
不待永宁伯有所表态,刘玉尺却又继续说道:“不过,罗贼营中军师吉子玉,同玉尺倒是颇有些缘分,平素也略有走动。”
“吉珪?”
“正是他。”
“素闻此人乃罗汝才的谋主,曹营许多军略皆出自这位吉军师之手,可是真的?”
“吉珪确为罗汝才之谋主。”
刘玉尺接着又道:“他原是山西的举人出身,可仕途坎坷,一直未得出头之机,后罗汝才就抚于朝廷,驻军在房县的时候,他才经人介绍与罗汝才相识。
自此在罗汝才身边为其出谋划策,而这吉珪也确实有些本事,几乎言之必中,很得罗汝才的信任和重视,逐渐成了罗汝才的谋主。
而罗汝才对其也是言听计从,每每遇有重大决策之时,都会首先征询他的意见,我看这一次曹营这次撤兵远遁,便是出自吉珪的谋划。”
他最后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