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撒开腿就跑,其中一个包衣阿哈为了跑快些,连手里的长斧都甩到一边去。
陈铮身畔的骑士们射出四支箭矢,划破秋风,追逐着前面的三个包衣而去。
有两个包衣非常狡猾,东晃西歪的竟躲开射向他们的箭矢。
另一个包衣阿哈就没那么好运,被射中大腿,倒在地上哀嚎着:“我也是汉人啊,我是自己人啊”
但是再狡猾也跑不过奔驰的战马,陈铮策马追来,因恨那包衣阿哈舍祖忘宗,竟给鞑子为虎作伥,敢回来帮鞑子掳掠自己同胞,故意抬起马蹄,朝他踏将上去,登时肠穿肚烂。
陈铮催马赶上那两个包衣,手中长刀挥动,一个包衣的脖项间,鲜血四溅而出,又跑前两步,一头栽在地上。
一个护卫策马冲来,手中三眼铳举起就放,一声爆响,烟雾升腾间,铳弹激射而出,射向那包衣阿哈,却未曾射中,可那包衣被这三眼铳的爆响惊到,竟楞在当处。
又两个骑士奔前,两杆燃放三眼铳先后燃放,又是两声爆响,烟雾腾起,两颗弹丸在火药的驱动下,破空而去,犹似索命无常一般,飞向前面那包衣阿哈。
那包衣阿哈身子先是狠狠地抖动一下,脸上表情凝固,大张着嘴巴,胸前一股血箭猛地喷射而起,轰然倒地,身体仍不由自主的抖动,嘴里“嚯嚯”的哀叫着。
洁白的雪花,静静地飘落在他身上,飘落在他身畔,飘落在马坊,飘落在北京城
马坊村里,白雪飘扬,红云滚滚,自西而入,翻卷南北。
好像一条红魔鬼,要把侵略者吞噬!
自打清军入寇以来,在这大明京畿要地之间,纵马驰聘,肆意劫掠,横行无忌。
而京营里的大明军将都龟缩北京城内驻守。
就算那些运气不好,被派在城外驻防的京营军将,也只是在城门外的营地内呆着,甚至连派出去的夜不收,都不敢离开营地太远。
整个大明京畿要地,只有清军的哨探骑兵四出劫掠,掳夺他们看得上眼,又带得走的一切东西,根本看不见明军骑兵的一丝影子。
仿佛这大明京畿要地就是清军的后花园一般,来去自如,甚至比野外围猎更轻松。
而且,收获也是一次比一次更丰盛!
所以,现在这伙聚集在马坊村里的清军做梦也想不到,竟然还有明军将官敢主动来招惹他们,让他们很感意外,一时间也是很不适应,平时凶悍威猛的他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