撵着跑。”
至于,派出两什马甲精骑,也只是为了避免出现昌平勤王边军突然移营的情况,若不是与整营的明狗遭遇,他相信凭他手下这些马甲步甲就能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但今天这是怎么了?
两什马甲精骑,那都是大清国百里挑一的勇士,连一丝动静都没有,就让明狗子杀进马坊。
若说这要是明狗的精锐夜不收大队来袭,偷袭马坊西村口的守卫,或许还有可能,但他的两什马甲精锐哪里去了?
“阿尔哈老爷,请您上马?”
一个包衣阿哈打断了他的思绪,手里牵着一匹战马,另一个包衣阿哈则四肢触地,跪在战马左侧,给这叫阿尔哈的分得拨什库当上马墩使唤。
阿尔哈踩着那个包衣阿哈的后背,翻身上马,回身说道:“达山,给你五个辅役,二十个阿哈,拿些个娘们堵在街巷,出去拖住明狗,俺们村北等着你。”
一个高大健硕,又满脸络腮胡子的清军壮达策马上前,大声应道:“是。请阿尔哈老爷放心。”
说完便策马奔出院子,大声吆喝着,点了一串的名字,接着就是一群女子的尖叫和哀嚎嘶鸣之音传来。
“白里巴,杜塔,整队,出北口,奔晒场。”
阿尔哈大声下达着军令。
他的意图很明显,在这村子内,街巷中,其实并不适合他们的骑兵冲锋或者游击作战,况且现在谁也不知道明军有多少人杀进村内。
果然是久经杀阵的老鞑子,立时便做出明智的决断,竟残忍的用那些被他们糟蹋的女子做了挡箭牌,甚至不惜舍弃二十个包衣阿哈,为大队步甲辅伇赢得撤退和整队再战的时间。
风越刮越猛烈,雪也越下越大,风里夹着雪花,街路上也开始有些模糊起来。
陈铮带着前哨骑队顺着土街向北,沿途击杀数个包衣阿哈,一路杀进马坊。
行进间,猛然一阵女子尖叫哀嚎声音传来,不由减低马速。
风雪中,依稀看见数十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堵在前方,她们许多人大腿胳膊都袒露在外,与徐徐飘下的银白雪花,混成一片雪白雪白,白花花一片煞是晃眼。
陈铮只觉得眼前一阵眩晕,一股怒自心头涌起,该死的鞑子,竟拿女子做挡箭牌。
他大声喝令:“甲队乙队落马,摘斗篷,给婆姨们披起,丙队前出护卫警戒。”
一片甲叶碰撞的声音,夹着略有些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