嘞,跟咱们查探的差不离,死鞑子没敢说假话,嘿嘿”
此时,那个俘获的清军哨骑己经被大猴给折磨死了,牛胜吩咐将他的头颅砍下来,并剥了他的衣甲,只留下一具光光的无头尸身倒挂在树林内,显得诡异恐怖至极。
众人此番出哨,任务都已完成,各人都是准备着自己的物品和战马,临行要上马时,刘金海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对牛胜说道:“牛头,很荣幸能和宣镇的兄弟一起出哨。”
牛胜的大手也是伸出,与刘金海握在一起,他又是用力一拉,两人便紧紧拥抱在一起。
众人都是走过来,一一相拥,程大山也是走上来,紧紧拥抱刘金海,互相说道:“兄弟,保重!”
他们拍着彼此的肩膀大声笑着,爽朗的笑声远远传扬开去,似乎那呼啸的寒风都掩盖不住他们的笑声。
此时的定州境内,一支大军正沿着宽广的官道,浩浩荡荡行进着,近两万多的人马,以行军阵列展开,绵延数里,一片红色盔甲与旗帜的海洋,似乎一眼都望不到尽头。
初冬的华北平原,已是非常的寒冷,好在大军一直行进着,每个军士的身体都因为运动,向外散发着阵阵热气,到是不至于冻着了。
张诚自十六日从高阳拔营以来,连续行军三日,因虏骑猖獗,四处劫掠,他们也是边哨探,边行进着,今日才过了博野县,进入定州地界。
依据前时探得的情报,定州境内虏骑在四千上下的样子,这对于张诚他们来说,就是小菜一碟,在高阳,豪格的六千虏骑,不就被杀得丢下千余尸首,落荒而逃。
不过,只是还不清楚其他各队虏骑的具体动向,张诚策在马上,缓缓行进着,冰冷的寒风吹打在脸上,犹如鞭打一般,可他却毫不在乎,心里琢磨着:“该回来了。”
此时,张诚的心中,还在思索着另一件事情。
那已经开始考虑,这次勤王事毕后,自己该如何发展的问题了。
他不想再混营兵体制,等着朝廷发饷过日子,随便来一个粮道,就能把你拿捏得死死的,那还他妈的咋过日子?
张诚暗下决心,一定要有自己的地盘,要把粮袋子攥在自己手里,才安全。
而且有了地盘,就有了丁口青壮,可以自己招兵选兵,也可以用土地,把将士们牢牢的和自己绑在一起,唯有如此,才能练出精兵,练出一支只听令于自己的劲旅。
有了这些,自己才能一展抱负,做些自己想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