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朝着贾庄方向远远飞去。
对清军抛射而来的箭矢,防线上的宣大军都是不太当回事,毕竟刚刚经历那般惨烈的战事,对于清军的抛射也是刚才经历过了,如今更是强弩之末,有何可惧!
他射任他射,能耐我几何?
箭矢跃过壕沟、土墙,在宣大军防线上空折而向下落来,军士们或举盾遮挡,或举起火铳、长枪拨打开那些下落的箭矢。
这些清军弓箭手抛射的箭矢,落下之时就已失去了大部分杀伤力,若是对付无甲的农民,那还算是利器,可对于全身披挂的来说,就不算个事。
张诚领着麾下军士缓缓走回,清军抛射的箭矢落下,一片“叮叮当当”声音响起,军士们或举盾,或随手拿起兵器轻松就向落下来的箭矢拨打到一边。
张诚的身上就挂着好几支箭矢,他也毫不在意,浑然无事一般继续向贾庄南门走去。
在南门外,他站到一处土墙之上,回身望着一片狼藉的杀戮战场,在心里说道:
“痛快,真痛快......”
清军步骑还是密密层层地围在宣大军阵线外,没有军令传来,他们还不敢撤走。
不过,此时都是一片安静,各人只闻己方旗号随风翻滚的声音,再不似开战前那般耀武扬威的呼喊嚎叫了。
阵阵硝烟混着呛人的血腥气味传来,在严寒的冬日里显得分外刺鼻,寒风也呼啸着,很多清兵竟是全身哆嗦起来,或许是恐惧,又或许是激战后体力消耗极大的原因。
他们面面相觑,对面的明军防线竟像是刺猬一般,又尖又利,任什么样的对手上去,都得被扎刺得浑身浴血。
尤其那壕沟布置,己方虽有密密麻麻的盾车,却是派不上什么大的用场,这仗以后还怎么打?
“这些尼堪,也太太”
八旗满洲镶红旗巴牙喇营牛录章京谭拜,又听到身旁甲喇章京布颜图的嘀咕声。
他们这些巴牙喇兵在后面策马押阵督战,还没有接到上前作战的军令,不过各旗勇士在阵前的惨状,也是让这些各旗中的精锐巴牙喇兵心寒不己。
就算是再悍勇,面对如此的明军防线,怕也丝毫派不上用场吧?
眼前的明军防线,他们的布置与军心士气,都大大超出众人的认知之外,众人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攻破眼前这明军营垒。
不知要用多少勇士的鲜血与尸体来换取这战的胜利!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