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轻轻的推了推张诚:“诚儿诚儿”
正沉浸在白日梦中的张诚,被婶娘的轻轻一推,猛然唤醒,他不由打了一个激灵,这举动被母亲和婶娘看在眼中,更坐实了他离魂之症发作的证据。
张诚收稳心神,轻声对母亲道:“阿娘,婶娘,你们的心思,诚儿懂得,前时也是太过贪玩,确是有些胡闹的过头,
至于这娶亲之事,全凭阿娘和婶娘做主便是,诚儿只有两个要求,第一,这新娘子诚儿在过门之前,是定要瞧上一瞧的,
第二,就是军情紧急,待婚事过后再前去上北路赴任,恐有不便,只要这边一切确定,诚儿就要赴任,到了婚期,再回来成亲便是。”
这一番话语,着实叫他母亲和婶娘吃惊,她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竟互相对视了一眼,以确认刚才听到的是不是真的。
母亲张杨氏转回头,有些激动的握住张诚的手,道:“诚儿,我的诚儿,你放心,阿娘都依你就是。”
他望着眼前的儿子,眼中充满了爱意。
张诚与母亲、婶娘又聊了会家常,便退了出来,他边走边骂着:真是有病,媳妇都不娶,那人生还有啥子乐趣,老子可不是傻子,不但要娶媳妇,老子还要占地盘!
回到前院,他叫人去把陈忠喊来,二人在房间内交谈起来。
“陈忠,那苏易阳和刘有好先在护卫队中,你多留些心在他们身上,也安排人对他们操练操练,让他们长些本事,过些时日,我在考虑他们安置他们二人。”
陈忠仍是站着,恭敬的答道:“是,将爷。”
张诚抬脚踢了踢身边一把椅子,道:“来,坐下说话,以后没人时节,你就坐下陪咱唠唠,别总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
陈忠笑了,他挠着头,道:“咱不是站着惯了,在将爷面前,坐下反倒不得劲嘞。”
“傻子,你站着到是得劲,可俺不舒服嘞,你想叫俺也陪你站着嘛?”
陈忠见状忙道:“不敢不敢,咱那敢让将爷陪俺站着。”
说着便在张诚刚才踢的那把椅子上坐下,又听张诚道:“晚上,杨军门那边酒宴,你叫小林子跟着咱去就行。”
“是嘞。”
“你去寻那刁大成,叫他明日来府里候着,咱家有事安排他去做。”
“好。”
“那些匠户,你明天亲自去一趟,看看他们都有啥需求,这些人我有大用,不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