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元山必竟年长几岁,历练多些,忙拽了拽马忠礼的衣襟,在冯元山的提醒下,马忠礼也反应过来,二人也是一般离席跪下,齐声道:“若非将军搭救,我等小民已成鞑子的奴隶,
今后,誓死追随将军,为将军之命行事。”
那边苏珍香却是一脸茫然,却也学着大家一般,离席跪下,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将将军,俺们真的一切都听将军的就是死了也感谢将军活命之恩”
众人的表现,有些叫张诚哑言,他急急忙的招手,叫大家起来,又道:“大家这就有些过了啊。”
说着端起酒碗,接着道:“我张诚不管以前是啥子规矩,在我这里只要你诚心任事,忠于本将,酒席之上便无区别,自是一体对待;
但若是蝇营狗苟,庸庸碌碌,不思进取,那便无缘再入本将法眼,如若在本将这里,还敢行贪弊之事,那就别怪本将的刀快。”
望着已经在座位上重新做好的诸人,张诚道:“今日,能坐在这处与本将共饮,皆因诸位任事用心,但凡一心为本将做事,本将就绝不会忘记。
来,诸位,请端起桌上的酒碗,今时,咱们就干了这碗酒,为诸位贺。”
张诚所言,虽有些离经叛道之意,但是,在桌上众人看来却是满满的真诚,他们又是一番敬酒,以表现自己发自内心的忠诚。
席间,张诚问着何世辉:“那些个孩童们,都是些什么情况?”
何世辉答着:“这九十七个孩童里,无亲人的孤儿有五十四人,其中年在十岁至十六岁的有三十八人。”
“世辉,你安排一下,召集这三十八个孩童,聚集在外面的院中,本将要亲自瞧瞧他们。”
张诚吩咐着,何世辉自是急急的就接令,遵命办事去了。
这边何世辉刚安排人去叫那些孩童过来,旁边的苏珍香却是不干了,他嚷嚷着道:“将军,若论干活,俺们妇人也绝不输于那些个男子,
将军如若不信,自可私下里打听一番,无论是肩挑手抬,垦荒修渠,他们爷们能干的,俺们也不差,不信,您就问何总管!”
张诚笑了笑,没有急着去问何世辉,但他心里却已然盘算开来,这些妇人若是堪用,亦可组建一支健妇营,以为护卫内院家眷之用。
便问道:“苏大嫂子,你倒是说说,咱现有众妇人之中,身体健壮,能持矛握戟之人,能有多少?”
苏珍香此时却十分的认真起来,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