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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肩负一项使命,那就是劝导那些进山的军户回来,告诉他们,只要回来就管饱饭,开出荒地,卫司会给予种子、农具,用于耕种。
虽说,张诚这边动作连连,但整个上北路各军将们却都是袖手旁观一般,只有张诚这边自己人忙得是热火朝天。
他们都以为张诚也只不过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就是做做样子给上官瞧瞧而已,可没想到张诚竟会玩真的,没想到张诚是真不怕事大!
就在张诚送走刘广武的当天晚上,有一个人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的潜进了参将署的后院,与张诚在一处耳房中密会。
“将军,赤城那边的事,已有眉目。”苏易阳垂手站立在房中,轻声说道。
张诚负手立在窗前,望着乌黑的天际,轻轻道:“可是吴有禄在捣鬼?”
“将军猜得不错,小人多方探查,最后还是通过妓馆的一个粉头,才终在吴有禄那是的一个亲信百户嘴里探得。
那厮本就是北路军头,世袭的千户,却偏偏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赤城周边早已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的,外战不行,内斗内行。
前时,他一直在努力,想着要接替刘广武分守上北路,现如今自己不行,却来怪将军抢了他的位置,因此他假意宴请,又借机送那两个官妓给将军,
事后他却将此事报于兵备何大人,更是加油添醋说将军酒后癫狂,强索二女!”
张诚本是负手而立,闻言猛地转身,双目圆睁,怒声喝道:“此事可真,你有何凭?”
苏易阳被张诚一声怒喝,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急道:“回禀将军,小人也知此事体大,就又使了些银钱,邀得守备何大人身边一位亲信幕僚,特为求证此事。
那晚吴有禄宴请将军,有送女后,第二日便去守备何大人府上造谣生事,控诉将军酒后失德,强索官妓,且回府后更是通宵达旦,彻夜狂欢,恋栈床榻之欢,恐不能胜任分守之职。
此事,皆那幕僚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还有那二官妓,也被吴有禄那厮委以监视控制将军之任务,将军可要提防!”
张诚眼中一道精光闪过,正被刚刚抬头的苏易阳瞧见,他浑身猛然一颤,忙又将头低垂,轻声问道:“将军,是否将之除去,以免后患,小人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张诚发出一阵狞笑,眼中凶光乍现,他沉声恶狠狠的道:“哼哼,这厮竟敢如此,怎可使之默默无闻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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