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一些,毕竟是干的就是这些,只不过今日一场便要砍头百人,却也是他生平第一次见到。
“靳大人,一次就砍这百多人头,是不是杀伐过重?”
开平卫指挥佥事薛良清脸上已没有一丝血色,平日里高高在上,已是许多年没见过如此血腥场面,他只觉得胸间竟烦闷无比,似乎有一口浊气堵着,十分难受。
“哼,此些匪贼,祸乱我北路多年,本官早想将其剪除,只恨无此之能,今日张将军助本官达成所愿,实乃我北路军民之幸!”
指挥同知靳新朋一番话,把薛良清说得是头昏脑涨的,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眩晕,这是怎么了?
靳同知不是一直对张诚来北路之事耿耿于怀嚒,怎么突然之间就转变了态度呢,越是想着这些,便越是觉得内心烦躁,他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脸上更是一阵发白,一阵泛红。
靳新朋斜了薛良清一眼,见他硕大的胖脸上满是汗珠,整个身体都似乎在不住抖动着,在心里骂了句:废物一个,就如此短视之人,竟还敢想着扳倒张诚那种狠人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