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这边总督和总兵也都是多方关照和期许。
聪明如他,非但不做推脱,反而合理的提出理由,主动请张诚安插私人在自己将要主持的屯政处。
“真是聪明!”
张诚在心里暗赞着。
“真是匹老狐狸,滑得流油!”
靳新朋一脸鄙夷的看着严庆荣,嘴角一扬,也在心里夸了一句。
今日的事情,开头便是如此顺利,张诚也是心境大好,他继续道:“严佥事,这户政、垦荒就自择合适人选吧,至于屯田,畜牧、矿业这三科,本将日后向你推荐几人,你再行拣选。
当务之急,是加紧垦荒修渠,在入秋前争取抢种些粮食,总会有些收成,更需统计全路之田亩,丁口,矿山,草场,林木诸数,以便未来大规模的屯田,兴办畜场放牧,以及开矿诸事。”
张诚喝了口茶水,见众人都在静静等着,便继续道:“下面是军务处,内设验军、营操、出哨、戌守等各科,此为我将署幕府重中之重,必要一位老成持重,且本将极为信任之人主持才可。”
张诚言及于此,他目光炯炯的扫视起厅中诸人,不管是谁,被他的目光扫到,都是一脸期盼。
“靳大人,你在卫司主理验军、营操、出哨、戌守多年,对此中诸务多有独到之经验,依本将之意,还是要烦劳老大人主持军务处大局,请老大人莫要推持。”
张诚目光炯炯注视着靳新朋,只见他满脸红光,隐隐有点滴汗珠闪现,嘴唇微微发抖,似乎是要出言表态,忙又抢先一步说道:
“某听闻靳大人家有一子,正在弱冠之年,末将也想邀他入我军务处中任职历练,以为将来计,不知老大人可允否?”
靳新朋本是有些激动,他没想到自己依然应允出任幕府左参赞,竟还会被委以军务处主事之要务,他颤颤巍巍的正在考虑是否推让一下,以示谦虚之本意。
才刚刚起身,猛然就听到张诚提起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儿子。
靳新朋先是一惊,以为张诚要拿儿子靳小果之事,来敲打自己,可怎想得到张诚竟是在为他自己,在为他的儿子靳小果点明了一条出路啊。
“扑通”一声响,靳新朋就狠狠的跪在地上,只听他朗声说道:“将军恩德,靳新朋铭记五内,今虽年迈体衰,但若是将军不弃,新朋仍愿为将军驱使,为将军幕府军务殚精竭虑。”
“好!”
张诚大喝一声,他右手猛地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