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顺了么?”
苏易阳一时尴尬,自知语失,可张诚却是毫不在乎,向他简单介绍了参将署幕府之事,又道:
“易阳啊,你与本将麾下之军情处,互不统属,皆直接听命与本将,但一主内,一主外,既是相辅相成,又是互相竞争,且还要互相监督,你可懂得?”
苏易阳坐在椅中,头脑间不住的转动着,片刻,就道:“小人懂得。”
没有一句多余的话!
张诚看着坐在椅中的苏易阳,心中不由沉思起来:此人将来,是否始终能被自己掌控着?
但当下,他却没有说什么,只听他对着厅门外高声说道:“进来吧!”
厅门打开,刘金海捧着一个托盘进入厅内,他走到苏易阳身前停下。
这时,张诚又说道:“此盘中共有五枚令牌,皆是中间截断,今后,若本将派人传命与你,必手持令牌,须与你所持那一半相接,并且要对上口令,你才能相接。
此五枚令牌,上半留于本将处,下半收在你处,至于口令,待会自有人传与你。”
苏易阳也是有些动容,他面色沉重的接言道:“小人接令。”
只听张诚继续道:“本将赐给你一个称号,即为‘暗堂’,自今日起,你所领之人即为本将的第三只眼睛,将要为本将窥伺所有人。
苏易阳,你可能做到?”
“苏易阳,请将军放心,我心已归将军,愿为将军尽忠!”
张诚看着面无表情的苏易阳将那五枚令牌的下半截一一收入怀中,才道:“易阳啊,你那边任务尤其艰难,不止虏情、寇情,也不止京城、北路、宣府等处要监视。
就算南直、江浙、福建哪些地方,也要先埋下些钉子,尤其是福建郑氏那边,要尽快联系上,此事,你要格外上心。
另外,就算是本将身边之人,你也要监视起来,但有可疑之事,或是可能危害本将之疑点,你都要立报本将知晓。
你暗堂所需经费除了自筹外,不足之数,皆可报来,本将自会设法为你解决之!”
苏易阳有些兴奋,他感觉自己所掌职事,竟隐约比国朝之锦衣卫也差不离了,他眼中那丝狡黠的目光,却已被张诚看在眼中,苏易阳却未曾察觉。
只见他起身说道:“将军宽心,易阳定不负将军所期!”
“对了,本将要你监视胡商之事,可有何进展?”
“回禀将军,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