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谷也有六千七百余石之多,这可解了咱钱粮之缺啊。”
魏知策吃惊的说道:“呦呵,这匪贼竟比巡抚衙门还富,剿匪所得比巡抚刘大人给的可还多好些啊!”
张诚也是笑着道:“哈哈,这些匪贼无所不用其极,各家各寨都是屯下许多金银和粮谷,就这上北路还算残败之地,就已有如此丰盛的收获。”
“可惜,上北路的匪贼已是剿除殆尽,剩下几股反应快的,也都转到别路,此后怕就无匪可剿喽!”陈忠有些惋惜的说道。
“唉,陈忠怎可如此想法,我上北路断绝匪患,山青河晏岂不正说明我家将军治理有功嚒,难不成你还盼着咱上北路匪贼遍地,满目疮痍不成?”魏知策趁机竟取笑起陈忠。
张诚起身走到窗边,他望着外面的天空,朗声说道:“哼,上北路匪贼剿除干净,便去下北路、中北路剿匪若是,整个北路匪贼剿除干净,
我们便去东路、南路、西路,只要这天下还有匪贼,无论在哪,我们都要去将其剿除,这盗贼所掠获的钱粮,只能为我张诚所用。”
魏知策和陈忠望着站在窗边的张诚,一缕阳光从雕窗斜射进来,晚霞映照下,他们只觉得张诚的身躯竟无比伟岸,似乎如天神一般,仿佛扛下这世间所有一般。
五月二十五日,独石口堡城北三里外的大校场,张诚与麾下众官将已然齐聚在此。
昨日议事后就已吩咐下来,今日午时要在这城北大校场点军验操,此处教场也是宣德年间兴建,向为独石口驻军的会演秋操之地,但岁月长久,教场各处也是破败。
宣德九年三月二十二日,原留驻于开平口诸处驻哨边军,全部内迁于独石口堡,其眷属就近安置于赤城、云州、马营、独石等诸堡内,“留开平等卫官军三千三百一十二人守独石,上从之。”
后为了加强各处的守备事宜,又对内迁的开平官军分派各堡,“分派至各城堡守备军数,则独石一千五百,云州、赤城各五百,马营、镇安各四百。”
此时在教场上,已是站满了驻守独石口堡城的大小军士。
五月底的天气已是格外的热了,虽说此时是小冰河气候,但并不影响夏天的炎热,并未见有多清爽。
阳光明媚的大明北地,天空中偶有一片白云飘过,下面边军们身上的军服都已破旧,个个也是军容不整,一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貌。
更使人叹息的是,独石口军士名册上记有一千五百七十二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