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诚为国荐才,又岂能计算个人安危得失,诸位,待我陛见之时,定会在今上和阁老面前,冒死为国荐才,来,这杯酒,张诚竟诸位大人。”
他说罢,便高举起举杯,席中诸人或是被其所感,或是想到个人前程心中激动,尽皆起身,七只酒杯在空中碰到了一起。
虽说,大明一朝,是严厉禁止京中朝官勾连外官军将的,可那只是国初时规定的,如今的大明朝,还那里有不与外官军将相勾连的京官啦。
对于今日席中诸人而言,能巴结上张诚这等在朝中如日中天,在地方又有军事实力的年轻将军,诸人心下都是高兴的不得了。
张诚与御史喻上猷诸人宴饮直到未时方才结束,席间诸人对张诚皆很是敬仰,众人相谈甚欢,宴罢又相约待张诚离京之时,定要为张诚送行。
魏知策下楼去送喻上猷等诸人离去,回到楼上时,张诚已在雅座外凭栏向外望着街市,他迎上去道:“将军,咱先歇下嘛。”
“嗯,咱先去后院住下,你可往阁老府上走一趟。”张诚说着。
二人便从楼梯处往下走去,魏知策对这同春楼也是十分的熟悉,便未叫王昭政过来招呼,他在前为张诚引路就是。
他们来到后院,却是另一番天地,这里又是一处独立的小院子,虽与酒楼有一个连廊相通,却又开有侧门可以直接进入街巷,无须经由酒楼亦可出入。
院中几棵老柳低垂,还有一处小池塘,对面又是一处小院,魏知策介绍道:“将军,这后边像此等小院也只有四处,余下的都要住在酒楼后的客店之中了。”
“不错,这里确为幽静许多。”张诚很是满意。
曾几何时,他还是个沙场搏命的下级军官,而如今,却已然是一个统领近万军马的大将军,更是置下如此产业,张诚竟有些飘飘然起来。
眼前是一座两层小独楼,魏知策介绍这里有十余处房间,若是住满可容下四五十人,如今却只供张诚这一行人使用,还可容出两间用来接待客人。
二人进入小楼,奔二楼而上,魏知策悄声问着:“将军,您真的要在御前为适才的几位大人进言嘛?”
张诚缓步上楼,连头都不回的说道:“哈哈,些许小事,怎值得本将在皇上跟前进言,知策你提些银子,这几日去那各处衙门走动走动,
这几人都是进士出身,且已有了些履历,无非就差个人情而已,你拿着本将的名帖,备上几份厚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