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杯子。“喝完豆浆再去收拾行李。”
沈筎安调皮的应了声遵命,端起杯子三两下喝完豆浆,放下空杯子就朝自己房间走,沈如涛在身后提醒她擦嘴。
早晨天空还是阴沉沉的,临近中午太阳出来了,看着阳光都觉得暖洋洋的。
饭店总统套房里,秦晋升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天空中的暖阳,他感觉不到一丝暖意,看着楼下渺小的车水马龙,心绪难平。
筎安手腕上那两道狰狞的伤痕,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记得很清楚,六年前筎安用玻璃碎片割伤手腕,流着泪哀求他相信她,那时他气她年轻不懂事,更气她用生命威胁他,但也注意到,筎安手腕上的伤不严重,不足以留下那样的伤痕。
难道说,自己出国后筎安又自杀过,而且不止一次?但这又说不通,筎安割腕自杀是为了威胁他相信她,他不在面前,筎安割腕自杀能威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