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声。
“你疯了。”蒙住眼的红绸被人从脑后扯下来,陈琢只手掐住她的脖子,一边吩咐外面掌灯。一边压着她的脑袋,将她的脸往上板。
“仔细看看。”屋内,烛火点亮,奴才们不敢多呆,立马关门溜了出去。
陈琢眼神冰冷,大掌掐在她的脖子上,虎口掐着她的下巴:“自己仰起头看看,我究竟是谁。”玉笙面上对准他的脸,眼睛眨了眨。
浑身的衣裳已经半露,她却是顾忌不上,确定般的顶住他的眉眼看了好一会儿,才喃喃的传来一句:“爷。”
陈琢的眼帘下垂,盯在她脖子上的红痕上。
那上面殷红一片,已经渗出了米粒大的血,若是再深一些,只怕她就那样刺了进去。
眸子盯在她伤口上许久,才掀开眼帘凉凉的问了一句:“是你想伺候的人么?”
玉笙知道这个男人想听什么,红着脸狼狈的躲开他的眼神:“我以为……”
“以为什么?”男人占据着绝对的强势,姿态悠闲地附身看着他,手指慢慢的拨开她的外裙,他含笑着嘲弄:“以为你伺候的是那个陶老爷?”
玉笙就像是剥了壳的鸡蛋,被他一层一层的剥的光溜溜的。
外裙褪下来,她脸和脖子都红了,支支吾吾的抱着胸,道:“以为爷不要我了。”
放在脖子后,准备拉开肚兜细带的手顿住。
男人收了手,面上那怒火消退了许多,含笑的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他朝后退了几步,站在床榻前:“知道怎么伺候么?”
玉笙抱着双膝,仰起头,如小鹿一样懵懂的眼睛带着几分无辜:“爷……爷不是说,等我及笄么?”
头顶传来一丝笑,月白色的长袖在月色下晃荡了两下。
陈琢弯腰,将床榻上的小册子捡起来,对着她晃了晃:“今时不同往日了。”如玉的手指悠闲地在那小册子上翻了翻。
“你自己送上门来,还带着使用说明。”
他不知是看见了什么,眉眼微扬透着一股明显的愉悦。
低头看着手中的图,身子往背后的一模一样的太师椅上一靠:“过来。”
摇了摇手中的画册,他笑的温文儒雅:“我来检查一下,你学习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