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玉笙站在原地没动,等他拿着帕子擦手了,才支支吾吾的问:
“殿下今晚是要住在这儿吗?”
今晚分明是临华殿的李良娣掌灯,要是让旁人瞧见殿下今晚歇在她这儿,她岂不是成了靶子?
玉笙哼哼吱吱的,就是不愿意过去。
洗漱架子旁,陈琢的眼神已经彻底的凉了下来,帕子扔回水中,咚的一声响:“今个儿这场火我还熄下去,你确定要惹我?”
一听那声儿,玉笙就怂了,乖乖巧巧的从描金的架子柜中捧出他的寝衣来。
伺候着他换了衣裳,又被他拦在怀中抱着上了床榻,玉笙听着后面的呼吸声儿,睁着眼睛压根儿不敢睡。
身后一只手又伸了出来,掐在她的腰上:“你要是睡不着,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玉笙吓一跳,连忙闭上眼睛,她困了这么久,又受到不小的惊吓,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倒是睡着了。
身后,那道炙热的呼吸声过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恢复平静。
——
翌日
玉笙起床之后,身侧的的床榻上已经空了,她伸出手上前摸了摸,一片凉意,人显然是早就走了。
探过身子往外面喊了一句,三七立马就走了上来。
“殿下呢?”她问:“殿下什么是时候走的?”
三七挠着脑袋,有些无措:“殿下?”她不知道昨晚殿下来了啊。看她那一脸迷茫的样子,玉笙也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名堂来。
“姑娘。”
三七伺候着她起来,到底还是忍不住的问:“昨个儿晚上……殿下来了?”玉笙撇过脸,就瞧见她一脸的好奇。
点了点头,她道:“这事不要声张。”
三七低头嘀咕着,道:“难怪。”
一大早起来,身体舒缓了许多,玉笙扯开衣裳对着昨晚涂药的地方撇了一眼,那药实在是有奇效,许多地方已经印子已经淡了下去。
动了动腿,感觉那处也没那么疼了。
“那药没想到还当真儿有效。”她低头嘀咕了一句,三七没听清,问她:“姑娘,你在说什么?”
“没,你刚说什么难怪?”玉笙扯开话题。
三七挠了挠脑袋,小声儿道:“刚大清早没人,王公公忽然送了一大篮子葡萄来。”玉笙撇过头问去:“这才三月,就有葡萄了?”
三七点着头:“王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