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单手拖着她的整张脸,猛然将人往面前一拖。
那温润的脸上,目光凉的像条蛇。
冰冰凉凉的黏在她的脸上:“怎么,你不喜欢?”
后牙槽上下颤动着,玉笙才察觉自己犯了大忌。她隐约意识到他对自己与对旁人是不同的,但却是不知这句话会惹得他这么大的怒火。
一肚子的说辞瞬间就忘了一半。
眼帘下垂着,她哭得越发楚楚可怜:“身……身上还疼。”玉手探入她的领口,他立即就要看。
玉笙不敢挣扎,任由他瞧。
雪白的身子上印记的确还在,动情之时这些越发让人疯狂,可下了床榻再看,却怎么也惹人怜惜。玉笙的身子颤了颤,察觉到那掐着她的手放松了些。
“求爷。”红着眼尾,将脸埋在他的掌心中,那猫仔儿似的左右蹭了蹭。
“求爷怜惜怜惜我吧。”
他手放开,却是没那么好糊弄,手指逗弄着她的唇舌,微微搅弄了两下:“我刚可只碰了你这里。”
玉笙红着脸撤出来,那两根手指上满是莹莹水光。
她不敢瞧,却也不想现在去送死。
手指扣着身下的被褥,上面绣着的鸳鸯被她扣起了毛边,她这才哼哼吱吱道:“那日在竹林,你那样……那样对我……”
最后一声好像是用气音拖出来的一样,她红着眼尾眼神乱撇:“周承微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