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住机会。”这后院的女人何其多?可殿下却是只有一个。
机会给了你,你没握住给了旁人,你若是再想往上爬,那便是难上加难。
毕竟你想起来,就代表别人要下去,所以遇到机会便要珍惜,毕竟谁也不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时候。
太子妃起身,亲自将花盆碰到窗棂边的鎏金八宝架子上,让那盆牡丹花充分地晒到光。抬手点了点最上面那朵花苞,她心情愉悦道:
“如今她要是想往上爬,除了她自个儿没人帮得了她。”
——
刘奉仪站在广阳殿门口,站了整整一个时辰。
她昨日站了一整宿,今日又顶着太阳在门口站着,这样的事不管是放在任何一个人女人身后都难以坚持。
可唯独刘奉仪,咬着牙硬是挺了下来。
“主子。”宫女在旁边看的眼热:“您何苦要为难自己?”
刘奉仪却摇着头,扶着宫女的手继续朝前走去。她不能倒,倒下的话才是真的失败了,被夺走一次机会不可怕,她自然会有信心将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给重新抢回来。
扶着宫女的手往回走,刘奉仪双腿僵硬得弯都弯不了。
外面一片漆黑,等刘奉仪回去,长信宫中上上下下一片灯火通明的热闹。
主殿之中,周承徽正在高高兴兴地试着衣裳,再过几日便是她生辰殿下早就允诺升她为良媛,这不,加急赶制的几套衣裳,今日绣好立马就送了过来。
周承徽十分高兴,连带着今日在太子妃那儿受的气儿都忘得差不多。
主要是她昨日以为会侍寝的是刘奉仪,气都撒出去了一半,今日在大殿之中瞧见玉昭训那样子虽然一样气。
但她也知晓,以色待人,迟早衰之。
看这玉昭训能够猖狂到几时!
宫女们在身侧禀告,说是刘奉仪回来了。周承徽边对着铜镜比划着衣裳,边头也不抬:“刘奉仪对那玉昭训心中不知怎么恨呢。”
她仰着下巴,又扭头换了件衣裳比划着。烛火微微晃荡下,她那件精美华丽的衣裳上,绣满的是牡丹花的纹,精美的有些异常。
“且让她们两个狗咬狗去。”再过几日就是她的生辰,她自是不想这个时候出事。
周承徽仰起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面上浮现出一丝娇羞满意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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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偏殿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