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这一切对她来说,就像是做梦。
“殿下昨晚是歇在的玉昭训那个贱人那?”周承徽发了火,虚弱的坐了下来,浑身颤抖着,脸上犹如撕裂般的疼。
“是。”小宫女被打在地上,捂着脸颤抖着。
“都是她。”牙齿紧咬着周承徽变得疯魔:“都是她,自从她入了长信宫,本宫的日子就没有消停过。”
“还……还有,殿下之前对我是这么的好。”
周承徽浑身颤抖着,仰起脸,面上刚结好的疤痕又被挣扎开了,血随着额头,脸颊,一路流到下巴上。
浑身颤抖的模样,当真形同于鬼厉。
那宫女吓得身子控制不住的往后退,周承徽半边身子都开始哆嗦着。
竹林中,那趴在桌面上雪白的身影在她脑中来回地晃荡,周承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恨过:“都是她,狐狸精转世,勾引了殿下如今才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牙齿上下颤抖着,周承徽咬得嘎嘎作响。
她哆嗦着身子,讲了一句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只要弄死她,一切就都恢复原样了。”
“我要她死。”
——
“最近刘进忠那有动静么?”
早上那一闹,害得太子差点儿误时,从早朝下来,回了书房脸还是黑的。
王全瞥了太子一眼,摇摇头:“奴才派人盯着周承徽,她那儿倒是联系过刘公公两次,只不过刘公公这儿一直没什么动静。”
刘公公,刘进忠,是宫内的太监总管,也是陛下身侧的贴身太监。
更是那位周承徽的干亲。
周承徽入府几年,一路从奉仪爬到如今的承徽,东宫之中大大小小的消息不知传出去多少,真真假假,掺和着水分。
就是不知是刘公公只手遮天想知道,还是他背后有人。
“刘进忠倒是狠,干女儿说要就不要了。”太子低头,拿起一边的折子打开,这都半个月了还没半点动静,显然是放弃周承徽了。
“皇后娘娘那护着太子妃,这刘公公也不敢啊……”王全干笑了两声。
皇后已经伸了手,刘公公再不甘愿也只能放。再说了,毕竟太子妃的家世摆在那儿,再气也都只能忍着。
而且,刘进忠那没了一个周承徽,下个月宫中选秀,要几个周承徽有几周承徽。
太子不说话了,眉心狠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