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帕来,皱着眉心看着她:“主子不是这么莽撞的人。”
玉笙一手被她用帕子捂着,另一只手却是不肯配合,固执的舀了一颗汤圆,吹了许久才敢送到嘴边。
等咽下去后,她才道:“我就想尝尝这酒酿圆子是什么味。”
“主子这又是何必?”素嬷嬷皱着眉心看着她,将她两只手都按在湿帕子里:“这十指连心最疼了。”
“谁说不是呢。”
玉笙阖上眼帘,低头对着自己的指尖吹了吹:“我也疼。”
窗外,夜晚的风透着几分寒意,太子皱着眉心看着屋子里的人,忍了许久才没直接冲进去。
王全躲在身后,大气儿都不敢喘。
要他看,也就怪玉小主动心,明知这后院那么多女人呢,还一心一意扑在殿下身上。
这后宫中的女人,动了心的就是最可悲的。
袖子里的手颤了颤,太子过了好一会儿才冲着身后的人道:“你进去禀报一声。”王全眼睛一闪,立马上前。
屋子里的人听见声响,立马跳了起来:“将这些东西拿布盖着,快快送出去。”屋内一片缭乱,玉笙指挥着奴才赶紧动手。
“全都快些,别让人瞧见了。”
奴才们赶紧溜出去,玉笙坐在软塌上,有些心不在焉儿的等着。
太子故意往外走了一段路才又回的头,再进去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恢复了平静。他在门口的小太监禀告中进来,一眼就瞧见坐在软塌上的人。
垂着脑袋,有些不安。
他敛下眉眼靠近,故意离的她远:“见了孤也不起来行礼?”软塌上的人这才像是愣住了,急急忙忙的起身对着他弯了弯膝盖。
“妾身叩见殿下。”
从他进屋开始,她就低着头没朝自己的脸上看过,太子眉心下意识的拧了拧,沉声问:“你这样,是故意要与孤生分了?”
那下弯的膝盖颤了颤,太子没叫起,她也不敢起来。
垂着眼帘看过去,他生的高,只瞧见她那一瞬间抿起来的唇,纤细的腰肢在烛火晃荡下,整个人如同迎着风的浮萍。
太子一直在等着,她抿了抿唇却是没回。
王全瞧见这动静,哪里还敢留下来?麻利着指挥着屋内的其余人跟着自己出去,人都出去了头皮还是一阵发麻。
门关上那一瞬间传来一丝细微的声响,太子的余光从背后收了回来,又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