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只有她有资格说这句话。
他所有的女人,都是这个赏的,那个塞进来的,有为了稳固家族地位,有的为了做他人眼线,也有单纯是颗棋子。
唯独只有她,是当初他一腔热血从扬州带回京城。
她干干净净,也代表身后一无所有,的确是如她自己所说的那般,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除了自己,她什么都没有。
“殿下……”玉笙仰起头,将额头抵住他的肩膀蹭了蹭,像猫一样,撒着娇。
太子盯住她的脸许久,随后紧接着喉咙溢出一丝低沉的笑:“好。”如玉的指尖伸出去,他面带笑意地弹了弹她的额头。
“殿下!”
玉笙撅着嘴,两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眼圈儿都瞪圆了,耳边的珍珠坠子在脸颊处晃荡:“疼着呢。”
太子掐了掐她鼓起来的脸颊,笑着哄:“孤给你寻。”
寻最好的玉,做最好的首饰。
既然她一心一丝待他,他自然要将这少有的一份真心,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
正阳宫
陆静好又被挡在了门口,正阳宫的院子门是关着的,她就站在垂花门下。
这个时候的天太阳还是烈的,她又在这人来人往的地方站了半个时辰。绣花鞋轻轻挪了挪,后背溢出了一后背的汗。
“主子,您在我身上歪一歪。”丁香小声儿的说话,唯恐旁人听见了。
陆静好不动声色地摇了摇头:“算了。”昨日她故意与太子分开坐轿撵的时候,她就知道会有今日这一遭。
姑母每次都是,只要她对殿下不利,下次她便在自己身上找回来。
上次是坐了一下午的冷板凳,这次是打发她在院子里站着,那下次呢,陆静好的指甲陷入了肉里,是不是要让她跪着了?
若她今日不是太子妃,姑母只怕是要弄死她了吧?
烈日之下,金尊玉贵的身子如何受得住?又站了小半个时辰,陆静好只觉得腿僵了,嘴唇都干枯得没了血色。
秦嬷嬷才面带笑意地匆忙赶来:“皇后娘娘在与了尘大师论佛,让太子妃久等了。”
“无事。”陆静好面色雪白,干枯的唇色犹如干枯的花,她扶着丁香的手,朝前一步的时候脚步颤了颤。
膝盖都站不直了。
秦嬷嬷垂下眼睛,当做没看见,大步带着人往里走,身后,陆静好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