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在赵良娣的身上:“您身子弱,还是莫要站在窗口的好。”赵良娣拉紧了身上的披风,袖摆下的手臂细得仿若一只手倒能捏住。
“今日我瞧见了,果真是位绝色。”
“难怪殿下这样冷心冷情的人,也上了心。”她说完,低着头又咳嗽了一声,转过头来,一张脸褪去了妆容,显得有几分病态来。
“哪有那么好看?”带着沙哑的声音闭着眼睛说胡话:“主子才是最美的。”赵良娣笑了笑,却是摇头:
“到底是没那么年轻了,少了那份灵动。”
她往回走,身后的寒心关了窗子。
赵良娣坐在软塌上,捧起茶盏喝了一口:“一年过去,太子妃还是老样子,这位玉承徽让本宫觉得有几分熟悉。”
眯了眯眼睛,她又道:“太久了,又想不起来是谁。”
“想不起来别想了,听说这位玉承徽是殿下从扬州带回来的,娘娘您之前一定没见过。”
赵良娣想到这,笑了笑:“今日恒亲王身侧那位洛家小姐,像也是从扬州带回来的。”恒亲王那样精妙绝伦的人物,中秋家宴上居然还带着位女子。
还是个坐在轮椅上的少女。
不少人惊叹,就连她也去瞧了几眼,是个普通的长相,光从样貌上来看,绝对是配不上恒亲王的。
安平王气的吹胡子瞪眼。
恒亲王却是面不改色,从姿势上来看是护着的。
陛下这才好奇,问了其身份。
“陛下今日赏赐了不少东西下去,只怕是对当年洛府灭门之事动了恻隐之心。”
寒心接过茶盏后又捧了杯热的来:“这有什么用?人死如灯灭。”
“你懂什么?”赵良娣笑:“陛下若是心软了,要补偿洛家。只怕这恒亲王王妃的身份,就是那位的囊中之物了。”
毕竟,这帝王之心,谁也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