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极好的长相。他目光或许是太刺眼,长相过于凌厉,吓得来人有些闪躲,缩着脖子躲开了他的眼神。
陈珩的眉心,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箫行州走上前,合上手中的折扇挑起她的下巴,将脸板回来让恒亲王瞧个清楚:“这位,是玉箫姑娘,你要找的人当年被卖入了瘦马场里的,她就是当年的其中一个。”
同年同日被卖入瘦马场所里与洛长安一般大的孩子一同有二十多个。那二十多个全都查了,家底三代都查的清清楚楚,没有一个人是的。
后面一查才知晓,其中还有几个因生得好,被挑到别的地方。
“玉箫姑娘生的漂亮,自小就被跳走了,去了个叫月楼的场子里。”箫行州扭头再往来人身上多看了几眼,摇着手中的折扇轻啧了几声:“果真,美人不愧就是美人,倒是让我好找。”
“箫行州。”
前方的人呵斥了一声,箫行州这才讪讪的放下手:“不过你也别着急,这位不是你要找的那个。”箫行州摇晃着手中的折扇,又道:“你这是属于关心则乱。”
陈珩一下子从椅子上起身,漆黑的面上已经阴沉如水,他快马加鞭连夜赶来,他带回来两个人居然说是不是?
眼看着要发火,箫行州赶紧挥手让两人下去。
玉箫扶着旁边的人转身,快到门口忽然又扭头跪了下来:“大人,大人您帮帮我们,我知道大人要找的人。”
箫行州面上的笑意也褪去了,往后撤了两步。
“七年前,我们被拐去当做瘦马,我因为姿色不错还没几日就被挑走了,同行的与我年纪一般大的,还……还有一人。”玉箫跪在地上,颤颤巍巍。
陈珩放在扶手上的手捏紧,若是不错的话,这最后一人,要么是他寻觅了一年的人。要么,这一年来便是他冤枉了长安。
这个人,是最后一个希望,也是最后一个未解之谜。
“那人呢?”
扶手上的手指泛白,陈珩漆黑的眼帘透着几分让人惧怕的冰冷:“人在哪?”
箫行州知道这事对他而言有多重要,早就收了玩笑的心思,跪了下来:“属下去寻了,没寻到。”怕提前告知让他失望,故而他杨州多逗留了许久,却是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一点。
像是被人特意抹去了踪迹一样,后来,他只得返还回京,顺手将这两人也给带上了,寻不到人,这两人就是知道那人行踪的,最起码也能撬开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