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笙整个人后退了两步,唇瓣紧紧抿着,面上有些惶恐不安。
太子抬起手,玉笙吓的眼睫立马飞颤,那宽大的手掌却是没有落下来,意料之外的扣住了她的下颚。
他来回仔细端详了几下,看见她眼眸中的紧张,害怕,与不安。
“还知道怕?”薄唇里轻扯出一丝嘲弄,带着血丝的两指却毫不留情地探入她的檀口中,往日里红脸乖巧的人如今却拼命反抗。
太子两指捏开她的下颚,轻而易举就探了进去,带着血腥味的指尖在她口中搅弄,拨弄着她不老实的贝齿:“你若是敢咬一下,今日孤就对着窗户在这美人榻上弄你。”
冷嗤的一句话落下,玉笙再也不敢造次。
门口传来两声敲门声,王全压低声音道:“殿下,户部侍郎在等您。”屋子里像是轻喘了一声,王全立在门口站着,不敢再继续开口了。
太子抽出手指,抹在她发白的脸上,整个人从美人榻上起身,月白色的华服一丝不染:“出宫给带的,还没冷。”
闹了这么一通,他面上也有些难看,却还是从袖子掏出个油纸包来。
玉笙惊慌地看着他,不接。
太子转手又落在了美人榻旁的琉璃方尊小矮桌上,油纸包鼓鼓囊囊的,透着明显的香味。
指尖反扣在桌面上,他略有些烦躁的敲了敲,扭头瞧见她那明显躲避的眼睛,越发心中烦闷起来:“闹了几日就够了,别给孤闹太久。”
指尖轻点着她的鼻子,他气的一甩袖子开门出去。
“殿……殿下。”
王全见人出来,赶紧撑着伞跟在身后,只他腿短人生得又圆润,小跑着才撵得上。
“这……殿下。”王全瞧见颈脖处的红痕,吓了一跳:“殿殿殿下您怎么受伤了啊?”月白色的领口下滴着两滴血迹,格外的明显。
太子指腹碰到那道长痕上,眼神垂下轻瞥了她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王全低下头,再也不敢多说一句。
轿撵从合欢殿中走出,前脚刚出去,后脚姜承徽便来了,她看着前方消失的背影,昨个还当玉承徽是失了宠,没想到今日殿下便巴巴的来了。
这玉承徽除了生的好看些外,还有什么魅力?
姜承徽这一个月来都没单独见过殿下,垂下眼帘,看着前方的合欢殿,她面带笑意地往里面走去:“玉姐姐。”
合欢